武俊江的狠话,和事实上断亲无异。

    但武兰菱的回应,无疑更狠。

    武俊江比她年轻得多,沙场无常,忌讳颇多。

    和咒武俊江早死有什么区别。

    卢自珍:“应将军,能把人全须全尾从武家带出来,果真非同一般。”

    难怪今日不止武俊江,其他武家子弟也没出现。

    任凭这场告状大戏开场。

    应荣泽:“我去的晚,并不知晓此事。”

    武兰菱是块滚刀肉,武家放弃她了,收拾应荣轩,却被赶到的应荣泽拦下来了。

    卢自珍大发善心,“说到底人姓应不姓武,祸福你自个受着吧!”

    武家接连闹过两场,谁是谁非清楚明白。

    没人会把他们归到一块。

    应嘉德真闯出天大的祸事,先死的也是伯父,而非舅父。

    南衙的教育风格,向来简单粗暴。

    诸位大将军打仗的手艺有高有低,但论起收拾儿子,各个都是一把好手。

    褚斯伯:“儿女都是债。”

    俞丽华在这儿,薛曲就不拿范成明作筏子了。“教育子嗣还得看荣国公的。”

    吴越从前以为南衙都是一群莽撞的武夫,后来才明白,别的不说,到大将军这一级别,各个都是阴阳怪气的祖宗。

    比如薛曲这句话,他就不知道是夸还是损。

    薛曲:“在长安时,下死力气掰正子弟品行,照着一天三顿来打。”

    “孙三进了右武卫,再不惹事,表现还不错。”

    孙家是什么情况,孙文宴再不管,得把全家送走。

    韩腾有必要替孙安丰正名,“孙三就是爱写酸诗,有点文人脾性,品格没问题。上次那封又臭又长的战报,就是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