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也是气得脸色发青。

    他就跟着严小叔忙了几天,村里竟就能给他搞出这种煞笔事儿!

    他拿着拐杖,一个接一个地敲过去,“你们脑子都喝酒喝成泡了吗?”

    竟然有胆子嚼严小叔的舌根,都一个个活腻歪了是吗?

    那几人蹲在地上可怜地道着歉,他们当时就喝醉了,随便吹几句水而已,谁知道一传十、十传百,闹得村子里都沸沸扬扬的。

    村长目光犀利地看向其他人,“你们也是,平时背后嘴碎说几句八卦也就算了,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你们懂不懂?如果造成严小叔跟小欣的婚姻不幸,你们就高兴了是吗?”

    村民们被村长训得都抬不起头来了,心虚地跟温欣道歉。

    温欣眸色淡淡地看着他们,没有半点同情,也不说原谅。

    恶语伤人六月寒,他们在传流言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对别人的伤害呢?

    严泽礼紧紧握住媳妇儿有点冰凉的手,眉眼森然凌厉扫了所有人一眼:“都给我听好了,只有我媳妇不要我的份,没有我另娶他人的道理,以后再让我听到谁敢胡说八道,就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