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心里对他担忧的情绪还是盖过其他。
手上的温度那么烫,他都烧到多少度了?
温欣把他推到沙发上,让他躺下,然后她就发现某人耳根红得滴血,眸光亮得有点吓人,还似隐约有点羞涩?
温欣脑袋上顿时冒出无数个问号。
见她往洗手间走,某校霸脸更红了,扭捏得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不、不用洗的,我都可以。”
温欣:“???”
“宗同学,你没事吧?”
宗牧摇头,他没事!他可以!
就算伤在腰上,也不影响他发挥的。
温欣迟钝地明白了什么,瞬间唇角直抽抽,没好气地瞪着某个借病搞事的蛇精病少年。
“你躺好,我去洗手间拿毛巾,对了,厨房冰箱里有冰吗?”
冰?
要、要玩得这么刺激吗?
他也不是不可以的!
发烧烧得智商都掉光的某校霸眼睛越发亮晶晶了,跟大狗狗一样。
温欣:“!!!”
算了,她不跟脑子烧坏的傻子计较。
温欣在厨房的冰箱里找到了冰块,只是见他的冰箱里除了冰水和啤酒就什么都没有了,眉心忍不住跳了跳。
这人在家里到底是靠什么活下来的?
知道很多男生生活粗糙,但也不能糙到这个地步啊,这都算修仙了吧?
直到温欣把浸了冰水的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宗牧的神智终于清楚了一点。
他一瞬间失落到不行。
原来小白兔不是想跟他玩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