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姬不管身上的伤口,疯狂地挣扎着,“你为什么要出现?你为什么不去死?”

    “你有什么资格当他的代理者?啊!你凭什么?”

    温欣淡淡道:“凭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辉夜姬脸色更加扭曲了,“如果没有他,你能有这样的实力?”

    红绳绕在温欣的手臂上,如同一条红色的披帛,衬得肤白貌美的少女越发高贵凛然。

    她仿佛生来就应该高立云端,和她这种腐烂在欲望和贪婪里的鬼物有着天壤之别。

    辉夜姬满心嫉妒,不停地咆哮着,“你不过是运气好,你不过是运气好,你有什么比得上我?你算什么东西?”

    温欣也不反驳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只恶蛆在地上扭曲,丑陋不堪。

    谁高谁低,不言而喻。

    “哈哈哈……”

    辉夜姬表情陡然灰败麻木,又疯狂地大笑起来。

    她突然不挣扎了,缓慢地坐了起来,舔了舔脸上的血,就算狼狈成这样,还是有一种诱惑人心的诡异魅力。

    “为什么你们谁都比我好呢?我再努力也不过就是活在你们的光环下,真不公平啊!”

    “不过没关系,你们都是蠢货,废物,我先天条件不行,我就去夺去抢,只要最后笑的是我就行了。”

    温欣淡淡道:“有些人生来就是恶的化身,欲望沟壑难平,得到再多也觉得不够,总认为世界都要围着她转才行,不然天下人都对不起她……很巧合,你就是。”

    辉夜姬憎恶地瞪着她,“你生来什么就有了,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温欣平静地反问:“哦,那你生来到底吃了多少苦?”

    满心的贪婪却非要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高举什么贞洁牌坊,恶不恶心?

    辉夜姬冷笑,半点都没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

    她只是去拿到自己该得到的。

    温欣也懒得再跟她废话了,三观不同,无法沟通。

    辉夜姬却不甘心,将她当成自己的杀父仇人一样……温欣觉得自己如果真杀了她爹,这女人怕都没什么感觉。

    只有挡了她的路,她才会如此疯狂,不惜一切,要玉石俱焚。

    有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