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显得冷酷又无情。
秦湘玉暗道自己自作多情。怎么可能,世间万物,唯有情字最单薄。
普通人家的男子尚且朝三暮四,更何况,是秦执。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朝中重臣。
世间女子千般多,又怎会为她心动。
不过是,尚算有两分兴致。
秦湘玉瞧着他尚在滴血的手,垂下目光,平静道:“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只不过,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牵连其他人。”
“我何曾牵连其他人!”
那你把李绅关起来。秦湘玉懒得和他辩论,“大爷您且说,要我如何做,您才能放过他便是了。”
“千般万种,我都受着。”
要她如何?秦执想,他要她如何呢?
从前种种皆从眼前过,唯有那时,她小意讨好,故作娇憨令他舒心。
唯有那一声声表哥,能叫他心中熨帖。
他转身,盯着秦湘玉乌黑的发顶,无甚表情道:“我要你像从前待我那般待我。”
秦湘玉垂首,像从前那般。
哪般?
她还未想明白,就听秦执开口:“眼里是我,心里,也只能是我。”
她还未答,他就迫切道:“可能做到?”
经历了这种种,还要她像从前一般待他。
秦湘玉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那抗拒的目光让秦执心生恼恨。
“你这都不能做到,谈何说要救他!”
“你和他之间,也不过如此!”他说完,又对着门外开口:“福禄!”
送客二字还未说出口,就察觉衣袖被人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