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陆听风一觉睡到快中午,醒来时已经十一点半。
他想爬起来洗漱,可浑身酸痛的厉害,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连一个头发丝都不想动。
严索很清楚自己昨天把陆老师折腾成什么样儿,于是没等他开口,就自觉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叫人将格外丰盛的午餐送到了别墅里。
卧室在二层,餐厅在一楼。
陆听风扶着栏杆往下走,每走一步,腿根儿处都传来格外明显的痛感。
严索正拿了餐具往餐桌这边来,听到楼梯的动静,抬头一看,恰巧看到了陆听风在皱眉。
他大概知道是自己惹的祸,禁不住也拧起了眉头。
随手将餐具搁在一边,严索大步流星跑到陆听风这边儿,二话没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陆听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又气恼又好笑,作势勒了他两下,说:“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就打算滚着下楼梯了。真的,严三岁你现在越来越……”
严索低头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用他自己的嘴唇。
亲吻这事儿,仿佛是一个暧昧迷离的化学过程,能让怨言都化为蜜糖,甜进心里去。
从楼梯一直到餐厅,严索把陆听风放下来,还依依不舍的追着他温柔的唇瓣轻啄两下。
陆听风笑着推开他,“亲我也没用,我都快半身不遂了,是谁的错啊?”
得了便宜的严总立刻揽下罪名:“我的错。”
“那你下次还敢吗?”
“还敢。”
在搞爱情这方面,没有什么是严索不敢的。
陆听风可太清楚这一点了,所以他当即就怂了,机智提议——
“那什么,吃完饭我们去找陈鹿和楚千沉吧?”
严索挑了挑眉,“找他们干什么?”
……不干什么,但至少能防止随时被.干。
陆老师不敢说实话,只好随便扯了个理由:“我想跟陈鹿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缓解你的恐惧……”
本来是随口一说,结果仔细一想,这事儿还真值得深究一下。
陆听风决定等会儿找陈鹿聊聊,结果这个想法还没在脑海里存留三秒,他就听到严索说:“这个啊,我之前跟他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