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啥病了。比如说:”乌亮那张嘴比司南还快的怼了回去。“懒病欠打,馋病靠饿。这病不用药,我就能治。你看呀?”

    司南朝乌亮呲牙,恶狠狠的问他,“你中午是不是不想吃饭了?”

    “你威胁人?”乌亮怪叫一声,指着司南道,“我看出来了,你真病的不轻。”

    司南被嘴欠的乌亮怼的有些抓狂,再没见过这么欠的男人了。现在都这么欠,那小时候得多熊呀。“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死,真是个奇迹。

    不等乌亮说话,司南就先低头忿忿的咬了一口馒头,又鼓着的小脸狠狠的瞪了一眼乌亮,转头间突然顿住,然后猛的看向对面的柴简。

    她怎么把煽风点火的家伙给忘了呢。

    司南看柴简,柴简也一直在看她。

    或者说他一直在看热闹。

    “好看吗?”

    “比电影好看。”柴简点头,用一种极其认真的态度回答司南。

    “……”我看出来了,你们都是一伙的。

    乌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视线落在他那不省心的弟弟身上。“柴简的意思是说,如果司南有什么病,最好是那种不好跟人同住的病,女知青还能非要跟司南一块住吗?”

    “梦游?精神病?”司南看了一眼柴简,转头问乌明,“这理由太扯了吧。”

    除了梦游精神病外,就是能传人的传染病了。

    可若真是传染病...他们四个可是一块吃饭的交情,怕是谁都跑不了。

    总不能只传染一屋睡觉的女知青,不传染一锅吃饭的男知青吧?

    “不是,咱们能不能换个思维去想这事?”

    “什么思维?”

    “就不能是你们有病吗?”

    “……”

    有病没病以及到底谁有病这事还没讨论明白,王铁柱就来开工了。

    于是一行四人连忙起身,将碗盘收到外屋地的灶台上就带着工具跟着王铁柱下地去了。

    司南空间里的那点地种了一圈果树,又留下一块用来养鸡的区域后,真正能用来种植的地方其实也没多大。干活的时候,司南负责撒种。撒个十粒种子,就悄悄的截留一粒种子送到空间。

    种子是从村里借来的,帐是四人欠下来的。所以司南截留种子这事吧,虽然没占多少团队的便宜,但多少也是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