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爽看着自己的脚,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忽然觉得对汉克斯有点、呃、有那么一点点粗暴,自己也有那么一丝丝后悔。
她想了想,试着冲敞开的门大声问:“汉克斯老师,你在吗?汉克斯?”
没有声音,郝爽端了端肩膀,本来想给他道歉的,可是他没那福气接受,算了。刚想到这,一个大黑脑袋伸了进来:“有事吗?”
郝爽吓了一跳,气急败坏地喊道:“你就不能正常地进来、正常地说话吗?差点吓死我。”
汉克斯委曲地站直身子走进来,在门口那站着,嘟囔:“你平时不是也这样吗?我都没吓一跳。”
郝爽刚要说自己没有像他这样,想想,自己的确有那么两次也是这样探头探脑的。可是嘴上可不能示弱,就反问他:“我有你这么大的脑袋吗?有那么黑吗?有那么吓人吗?”
汉克斯无语了,他低头搓搓脚尖,“我又不愿意这么黑!”
郝爽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汉克斯抬头问她:“找我什么事?”
郝爽才想起来,她咳了一声,然后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我就是想说声谢谢你!还有刚才我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你,是我不对,很抱歉。”
汉克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傻呆呆地看着郝爽好半天才说:“哦,不疼!”
郝爽瞅瞅他:“那没别的事了。”
汉克斯如逢大赦,“哦”了一声,转身跑了。
郝爽看着房门,忽然觉得这傻小子还挺可爱的,不由得笑了。
胡萝卜回到家,马上把自己的英雄事迹向妈妈爸爸宣传了一下,被妈妈好一顿夸,爸爸也露出了笑意。
妈妈说:“我儿子真厉害!”
胡萝卜得意地说:“那是,连校长说都我毒锯会眼哪!对了爸毒锯会眼啥意思?是说我眼睛有巨毒吗?”
爸爸笑起来:“校长说的是独具慧眼,指的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形容眼光敏锐。你都不知道校长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还那么高兴?”
胡萝卜嘿嘿笑着说:“爸,你不知道,当时校长脸上都乐开花了,一看他表情我就知道他夸我是真诚的,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一定是好话,所以才高兴呀!”
爸爸高兴地摸摸胡萝卜的头,妈妈则准备晚上排除万难,做个胡萝卜爱吃的菜,胡萝卜的嘴都要咧到耳朵上去了。
中午收拾完厨房,熊猫妈妈忽然想起来问胡闹妈妈她:“对了,你会不会织毛衣?”
胡闹妈妈笑了:“会织,别看做饭不行,织毛衣啊、裁剪啥的都行。”
熊猫妈妈也挺高兴:“那好,我买了不少毛线,天马上就要冷了,你挑个颜色给胡闹织件毛衣吧。织个什么花样的,咱俩还能研究研究。”
胡闹妈妈立刻开心地上去拉着熊猫妈妈的手:“姐呀,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