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被窝里,眼泪掉下来,Sh了头发和枕巾。下腹间突然疼痛,大概因为今天本来就是经期的第一天,我下午还喝了冷饮,加上情绪起伏大,一下子就爆发了。
我捂着肚子,忍着疼痛。但疼痛一阵一阵的,像浪cHa0断续拍打着我。好难受。
庄原亦这时候来敲我房间门,说:“晚饭好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的眼泪又开始涌出来,“呜呜呜,好痛……”
庄原亦几乎是立即打开房门,急急地走过来,坐在床沿,查看我的情况。他眉间的担忧很明显。
我哼唧几声,有人关心就更加放肆地脆弱。
“肚子好痛。”我往他的方向蹭过去。
他有些不知所措。
“想要热热的……”我看着他的手,低声地说。
庄原亦恍然大悟。下一秒起身,出去客厅。没一会儿,他回来了,拿着热水袋和水杯。
“……”
我的哥哥,真的直男。
不过喝了热水,又把热水袋贴在腹部,我的疼痛有减缓了些。庄原亦坐在我身边,保持着距离。我不满地伸手去够他的手。
冷和热相贴。他触电般地想要撤离,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委屈地看着他说:“双手好冷。”他这才小心翼翼地用两只大手,将我的手包裹起来。像对待什么珍宝似的。
“嗯……”我满足地喟叹。
暖暖的。而且肌肤相贴,让人心跳加速。
“哥哥。”我轻声喊他,语气像在撒娇。
他面sE不变,但耳根似乎有点红。“嗯。”他应答。
“哥哥。”我继续撒娇。
“嗯。”
“哥哥。”
“嗯。”
乐此不疲。喊着喊着我有点困了,眼皮沉沉,就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我的手背,又碰了我的脸颊,最后落在我的耳垂上。接着我颈间的头发被撩开,那柔软带着炙热的气息,落在了我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