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而没有血sE的皮肤,一旦沾染上痕迹,不仅仅是明显,而是刺眼。
杜莫忘第一鞭照着x前打,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但是白子渊的x口上应声立即浮现出一道红痕,像是破开海面腾起的鱼鳍。
风声凌厉,电流般的刺痛一闪而过,接着一GU奇妙的爽快感自心底迸发,像是扯断了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能深深地舒出一口气。火辣的感觉在x前盘旋,白子渊闭了闭眼,他没有说话,只按住nV孩的后腰,头往后更仰,毫无保留地舒展身躯。
肌理铺开,每一根线条都流畅如重叠的山峦,触感微冷,只有鞭痕所在的地方散发着热意。
做好了心理建设,第一鞭后,接下来的几鞭子顺其自然,白sE的雪地里落梅交错,深红sE的痕迹编织成细密的红网。并不单单是长条的形状,复杂的深红鞭痕交织纵横,连接成诡异模糊而诱人y美的图案,自鼓涨的x前一直延伸到紧致的小腹,蛊惑人去亲吻,又激起内心的暴nVe,想将作品变得更加绚烂。
白子渊的气息已经凌乱了,无声地张开鲜红的嘴唇,吐息b平时快了很多。他眉头微蹙,凤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茫然,水sE潋滟,盈盈生辉。
生理X泪水从眼角滑落,冷俊的脸被水光糊得乱七八糟。那种永远高高在上的姿态消失了,他彻底从神台上堕落下来,带着对自身处境的不敢置信。
对于他来说,疼痛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难以启齿的yUwaNg。汗水从背脊往下流,洇Sh了衬衫,即使极力掩饰,胯下的B0起也不能作假,所有的刺痛都化作热流涌向小腹,在鼠蹊部汇聚成江河,r0Uyu怒吼着咆哮着,几yu喷薄而出。
不等他从这奇异的感觉里缓过神来,鞭子接踵而来,尖锐的快感继续增加。他在下一鞭来临前猛地握住杜莫忘的手腕,咬牙道:“好了,够了,不要玩了。”
“对不起,我轻一点。”杜莫忘说。
杜莫忘没有察觉到少年的异常,在她看来白子渊是忍受不了疼痛。她挣开白子渊的手,在自己大腿上cH0U了一下,用的cH0U打白子渊的力道,并没有特别疼,隔着羊毛袜,皮肤火辣辣的sU麻麻的,浑身都烧起来了。
她以为是对自己下手太轻,想加大力度cH0U第二下,手腕一紧,动弹不得。
白子渊额角青筋暴起,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桌上,天生冷厉的凤眼此时通红而水润,再也没了遮挡,牢牢地盯住跨坐在自己身上的nV孩,眼底翻腾着捕食者的熊熊yu火。
黑sE的眼睛和头发,尖尖的下巴和丰盈的脸颊,象牙白又偏h的肌肤,身T还没有完全发育,四肢纤瘦,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引人注目的地方。但是白子渊移不开眼,nV孩闪闪发光,坐在他身上就如同盘踞在高耸的王座,她手里拿的不是马鞭,而是驯服他的权杖。
脑海里的警钟止不住地嗡鸣,他十七年来的自持和清高在自己亲妹妹的面前分崩离析,所有的1UN1I道德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只剩下本能的yu火,和血亲重逢后特殊的共鸣。
据说久别重逢的血亲会b和旁人更容易产生亲近和yUwaNg,甚至一见钟情,这是彼此同源血脉的x1引,遗传X的Xx1引。
白子渊分不清自己被鞭挞后产生的X冲动是因为自己是个变态,还是因为cH0U打他的人是失散多年的妹妹,又或者两者有之。但他明白一件事,能对他做出这样侮辱的只有杜莫忘一个人,是他纵容Ai护的血亲。
此时的他,只想和他妹妹拥抱,或者深深地埋进她的身T里,g她咬她,让她快乐、尖叫、哭泣,让她狠狠地抱住自己,享受自己奉献出的一切。
他们是从同一个子g0ng同时孕育的,双卵受JiNg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这是自然的祝福,命运的馈赠,理应融为一T。
“很快就结束了,哥哥。”杜莫忘柔声哄她,手机屏幕上的计数器还剩下最后三下。
“够了,杜莫忘,真的够了。”白子渊凝视杜莫忘的脸,浑身的肌r0U绷紧,晶莹汗珠顺着漂亮的下颔线流淌,嗓音低沉g涩,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痛苦,“停下。”
胜利在望,杜莫忘不可能停止。
第一鞭,落在脖颈,鲜红的鞭痕分割两块苍白的肌肤,破裂的白瓷,锁骨凹陷,盛满一汪殷红的酒。
“够了!我真的要生气了!”他低声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