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反应过来,揉在胸前的一只手就一路顺着平坦光滑肌肤朝小腹探下去。
“wen……”季苍兰找不到舌头,努力撑起千斤重的眼皮,涣散出去的视线对焦在黑暗中。
“啪。”
灯被打开。
骤然乍起的灯光让他冷不丁闭了下眼,又重新睁开,勉强在模糊中才发现自己朝左,侧躺在床上。绑着绷带的长腿垫在闻炀肩上,蹭着他左肩的纱布,纱布中心的红点正在朝四周扩散出淡色的红。
两腿被迫大敞在男人眼前,垂下下巴,季苍兰恰好能看到自己由于激素分泌没有毛发的下体,一根萎缩着耷拉着的小巧性器和两个鹌鹑蛋大小的睾丸,比平均水平的男性要小了不少。
平时这向下延伸,在与会阴交接前突兀地多出一条馒头似的、肿起的细缝。
原先合拢的肉缝现在被一根粗大的阴茎撑开,把里面的东西严丝合缝地堵进去,仅能透着抽插时翻出的阴唇隐隐窥视到芯儿里艳红的肉色。
闻炀伤口炸开,在密闭的空间渗出血味儿,季苍兰鼻腔里都是铁锈的咸腥气,两处被枪击中的伤口随着药效过去生起隐痛。
很疼,被子弹爆开皮肉的伤口还记着那时滚烫的热度。
那种痛意在大脑中反馈地越来越明晰。
他难耐地皱起脸,闭了下眼皮缓了一会儿,努力抬动被架在闻炀肩上的腿,想一脚踹上去给自己争取能够脱身的机会。
但是麻药过后肌肉的疲软比预想中来的还严重,想象中飞踢出的一脚,落实成趾尖轻弱地划过心膛。
脚踝立刻被人握在手里。
季苍兰冷不丁一抖。
喘了口气,又深深一吸,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那只迥劲有力的手腕,虚弱地用气声说:“拿出来。”
“不爽吗?”闻炀噙着笑,一歪头侧过脸在他高举着的小腿上蹭了下唇,劲瘦的腰身同时蓦地用力操弄起来,肉茎随着侧躺的动作进的更深,顶到了深处一张一合的宫口,里面发出咕叽咕叽暧昧的水声。
他听到季苍兰低低一声轻喘,视线扫到干涩的唇瓣微微一动似乎说了句什么。
闻炀很好心地压下他的腿,欣赏季苍兰因为欢愉与痛苦而扭曲的漂亮面孔,愉悦地笑起来,凑在他面前,另一只手探上来,把季苍兰额前略长的碎发抚走,露出下面藏着的眼睛。
心脏在对视的瞬间鼓动起来,瞳孔不自觉放大,随着惊心的锐利震颤起来。
季苍兰脸长得漂亮,但和任何人初次见面,对方总会先一步被他的眼睛和那两颗痣吸引。
眉目飞扬,眼尾上翘,黑白分明的眼瞳凝着水光,沉稳却鲜活、安静但明亮,偶尔会流出内敛的锋芒与野望。整个人化为一池透亮的水,被点上两条黑色的鱼,神秘又引人侧目。
带着枪茧的指腹磨过眼角下的黑痣,擦了又擦,似乎是想把泪痣擦掉,又好像不是。
身体里的肉茎深到了宫口,季苍兰脸上被操出酡红,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死死盯住那双幽绿的眸,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这、是、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