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珊娜看着郎驭被林青青的双手死死地按在她的双腿之间,而那个浑身黝黑的壮汉就托举着林青青的屁股,让她的骚逼在郎驭的脸上狂浪摩擦。
而回归到那湿润柔软,还散发着淫水腥气的骚逼之中的郎驭,就好像是回到了让他可以瞬间抛却所有痛苦的地方,兴奋和刺激瞬间涌上占据他的身心,让他在那一瞬间就忍不住忘记还在岸上的吕珊娜。
他的嘴下意识开始将流到嘴边的淫液舔入嘴里,那属于陌生女人的味道让他浑身战栗,那女人身上最软嫩多汁的地方对于他的唇舌就是饕餮盛宴,他饥渴的唇舌和口腔可以获得最大的慰藉,那是舌吻都给不了的感觉。
他的舌尖从那敏感的软肉上划过,感受着女人肉体上的细微颤抖,那种感觉就像是他的手伸在空气中可以感受到风的流向一般,那是一种原始的感触,毫无任何干预和束缚,只有在这种用嘴亲密的部位的接触才能带给性欲最大的冲击。
他的嘴里充斥的是女人丝滑粘稠的淫骚味道,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黏性浓稠的液体从被舌头卷入,再到周转于整个口腔,最后从舌后被咽下,从食管流进他的胃里,他确实就像是妻子所说的那样,好脏,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脏了。
他的脸,甚至整个身子都被女人的骚逼撞得往后仰,而他因为跌倒在温泉里,一只手要撑着身子,只有一只手可以对抗那强烈的冲力。那周围被激荡起阵阵波浪的温泉水冲刷着男人的肩背,也卷走从他下巴流下来的淫液。
“郎—驭—!”吕珊娜站在岸边,看着那她的丈夫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女人的骚逼勾引去,浑然不顾她就在岸边,他吃的是那么地入神、激烈和享受,他的手在大力地揉捏着女人的屁股,他的头在激烈地摆动舔舐着女人的骚逼,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和自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这一切让她控制不住地开口叫住郎驭。
尽管面前的这一切离不开她的安排,是她想要看到的局面,她也确实感到兴奋和刺激,可是在那一瞬间,吕珊娜到底还是会因为丈夫被别人侵占而痛苦,尤其是看到郎驭真的沉迷于和他人的性爱之中,完全忽视不顾自己,那种深深地被遗弃感和背叛感让她鬼使神差地开口。
可是在她开口的瞬间,吕珊娜就开始后悔了,因为她太知道自己会得到的是什么反应了,她看到太多女人在发现她们的丈夫沉迷于和自己母亲做爱的时候,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他们丈夫的名字,可是她们根本无法叫醒一个沉迷于肉欲中的人,那种作为妻子的挫败感让她们崩溃,她们会自我怀疑和否定,自己作为妻子就那么失败吗,丈夫连看自己一眼也不愿意。
就如同此刻,吕珊娜叫郎驭的声音决计算不上小,因为连那一男一女都向她看来,所以郎驭肯定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了。
可是呢,吕珊娜看到了什么,她看到的是男人突然停顿下的头,然后,他像是根本没听到一般地继续激烈地活动着,甚至比之前还要激烈,吕珊娜甚至可以看见他在那个女人肉洞里进进出出的舌头,上面红白交加,每一次拔出,女人的逼肉也跟着到外面来,那被带出来的浓白液体从女人的屁股和男人的下巴之间滴落到那清澈的温泉水中,每一次插入,男人的嘴唇、鼻子、整个面部就会和女人淫乱的淫肉之间亲密相接,他的整个面容都消失在吕珊娜的视线里。
那一瞬间,吕珊娜就像是和她见到过的那些女人重合一般,她好像感受到她们心中的无力、挫败、怀疑、愤怒、怨恨、痛苦,她忍不住地流泪,无论她再怎么控制,可是还是有不争气的泪水留下,但是吕珊娜还是飞速地抹去脸上的泪水,她经历告诉她此时千万不要把自己的痛苦表现出来,因为没有人会心疼你,而且你的痛苦只会成为那些人的兴奋剂。
果不其然,林青青看着吕珊娜终于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道德审视的模样,她终究还是被破防露出她的伤口,而林青青和塞伦作为那个施虐者,吕珊娜留下的眼泪就是刺激他们更加疯狂的催化剂。
“呃啊啊啊~~好爽,呃啊,珊娜,你老公舌头干的我好爽,好会舔,哦啊~,舔到了,就是那里,好爽,好舒服,嗬啊啊~~舌头舔的好深,哦~好会吸,把我的骚水全都吸干,呃啊啊!!珊娜,你老公好会舔逼,把人家骚逼都要吸干了,好爽,哦~”林青青双眼紧紧地看着吕珊娜,那双手在郎驭的头上摸来摸去,嘴上不停地淫叫刺激着吕珊娜,“呃啊啊~别吃那么急嘛~,人家的骚逼就那么好吃吗?是你老婆的水好吃还是人家的水好吃,嗯~”
男人就像是根本没听到一般,对女人故意说的那些明显是刺激妻子的话也不管不顾,他就像是所在乌龟壳里一般,拼命地用舌头钻着肉逼,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顾。
可是见男人迟迟不出声,那塞伦直接坏笑着将林青青抱离,让那根沾满淫液的舌头就这么从那个淫穴中掉出来,而郎驭竟然还下意识地去追,那根舌头在空气中向前伸展,想要再次进入那女人温暖紧致的肉洞中去。
“说啊,是你老婆的逼好吃,还是这个女人的骚逼好吃,”塞伦抱着林青青的屁股在郎驭的面前晃来晃去,可是就是不肯让郎驭吃上,而脱离那口骚逼的郎驭,就像是失去水源一般,饥渴地咽着口水,他痛苦地皱眉,“给我,把骚逼给我,好热,好渴,我还要,我还要吃,给我。”
“给你可以啊,那你告诉我们,你是喜欢吃你老婆的逼,还是喜欢吃人家的逼啊。”林青青边说,便伸手将她的逼分开,露出里面被吃的软烂淫荡的逼肉,她的边说着手就在那肉穴之中滑动,然后狠狠插进那饥渴蠕动的淫穴里,快速地抽插,将那残留在阴道之中的白浆插地飞溅而出,有的迸射到了郎驭的脸上,有的落到了水面上,有的顺着她的会阴留到了屁眼里。
郎驭看得双眼发红,可是残存的理智让他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甚至都不敢回头看吕珊娜,他当然听到了妻子呼喊他的声音,可是当时他就像是入了魔一般,根本不想也不敢回应,不想是因为他的舌头根本不想离开那淫穴片刻,不敢是因为他无法面对自己如此赤裸裸地背叛。
但,只见郎驭全身的肌肉都在鼓动,连血管都在膨胀,就像是有什么要冲破他的身体一般,他死死地咬紧牙关,想要抑制住那要溢出的话,他那胸膛起伏地就像是被大力煽动的风箱,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再又落回那还在被激烈玩弄的骚逼。
此时此刻,郎驭就像是被架在火上一般,熊熊燃烧的欲火像是要将他烘烤成碳干,他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不知道是哽咽还是难受至极呜咽,可男人的本质就是贪婪和自我的生物,他不可能因为妻子的存在而罢休,不然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选择出轨。
终于吕珊娜还是听到了曾经她一度着迷的声音说出了那让她终生难忘的话,“你的骚逼更好吃,给我,我只喜欢吃骚逼,她的一点也不骚,给我,快——”
那一瞬间,吕珊娜甚至都感觉自己有点耳鸣,她甚至都有点听不清郎驭还说了什么,她的眼睛看着那边又重新钻进女人的骚逼里开始疯狂进食的郎驭,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被按了静音键,她只能听到自己突然停顿然后又开始飞速跳动的心跳声。
吕珊娜从未预料到郎驭会说出这样的话,从认识到相爱再到结婚,吕珊娜基本上从未在郎驭那里接受过不好的信号,一直以来,郎驭都是极为宠爱吕珊娜的,这早就养成了吕珊娜在这段感情中的骄纵,而一直深受宠爱的人现在却听到原来丈夫说自己竟然还不如那个女人,吕珊娜只觉得不可置信,浑身都僵硬住,她的瞳孔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