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临近门口的时候,他却好似听到了若有若无地属于女人的声音,他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他紧急地皱紧眉头凑到门口,屏住呼吸再细细聆听,要知道那洗漱台本身离浴室门就很近,所以当钟正凑近仔细地偷听的时候,那声线极致缠绵放荡的呻吟毋庸置疑地告诉钟正他没听错。
当即钟正的脸色就是一寒,他飞快地思考着是钟守在看片,还是偷偷带了个女人回来,想到自己在鞋柜里看到的那双鞋,自己还以为是钟珍的,现在想想那肯定是钟守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的鞋子,他说钟珍怎么会刚出月子就跑回家呢。
钟正脸色铁青,虽然钟守不怎么爱说话,但是一直都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从小到大,更是没让他怎么操心过,一路都是让他十分顺心,被别人夸赞有个好儿子,可没想到现在却突然带了个女人回来,而且还就在自己家里的浴室里面做着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
当即钟正的手就猛地抬起准备敲在那浴室门上,可是就在即将要落下的瞬间,里面突然尖锐地一声淫叫打断了他的怒气,那种淫叫声穿透力极强,尽管在透过浴室门传递到钟正的耳朵里的声音要小很多,但是那种属于女人高潮的尖声啼鸣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唤醒任何一个有着正常欲望的男性的身体本能,更何况现在本就还处于点燃状态的钟正呢。
只见钟正那张标准的国字脸上僵硬住,那硬朗的下颌角因为牙关紧闭而十分明显,并且他那只举着的手在听到那声淫叫之时还细微地颤抖了一下,他的眼球不自觉地转动,瞳孔盯着那浴室门口的缝隙,那一瞬间他的呼吸都好似暂停了,就好像是为了要听清里面的动静。
而此时浴室里面还在沉溺于舔逼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浴室门口投射出的巨大阴影,那个紧紧抱住自己亲姐姐的丰臀、嘴巴张的极大的男人满脑子都是那开始疯狂收缩夹紧他舌头的阴道,还有那喷涌而出的淫液,那不光是阴道里面分泌出的白浆,还有经过他唇舌强烈刺激而从尿道喷射出来的阴精。
这也就是所谓的潮吹,潮吹喷出来的液体并不是尿液,虽然它也是从尿道里喷射出来的,但它是无色无味的液体,这种液体清澈少量,但喷在钟守的嘴里,他却觉得那是他品尝过的最为鲜甜刺激的液体,促使着他的嘴就吸住那喷水的尿道和阴道口不放,而他的舌头就疯狂地在那肉道中钻进钻出,时不时地扫弄戳次着那喷水的尿道口,他的嘴唇就像是在啃噬着女人的阴户一般,一动一吮,将那阴唇和膨出的阴道肉壁全都吞入嘴中。
“呃啊啊啊——!!喷了!喷了!好爽,阿守你舔的我好爽,把姐姐的骚水都吃进去,快吸,用你的嘴把姐姐的骚水儿吃吸干,呃哦哦,好紧,吸得好用了,太爽了,阿守你舔的姐姐的骚逼好爽,姐姐的骚逼都被你舔喷了,嗬啊啊~~还要,我还要,阿守,用你的舌头插我,把我的骚逼干翻!!”
钟珍刚刚只是刚刚用阴道吃到了钟守的舌头,体验到了他那张嘴强烈恐怖的吸力,就忍不住潮喷了,简直是饥渴敏感到了一个地步,而痉挛着感受到了那种令人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之后,她便贪得无厌地还想要男人更为猛烈的唇舌伺侯。
甚至整个身体都已经主动地向后倒,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双腿呈M形大大地分开放在灰色的洗漱台上,将那刚被舔上高潮而极为鲜艳诱人的水逼露在空气中,双手分开那被吸得红肿不堪的小阴唇,露出里面那正在一张一合快速收缩的肉穴,就连那无毛而粉嫩的屁眼儿也跟着不断收缩,整个下体都在饥渴地膨出渴求着抚慰。
看着亲姐姐如此饥渴的样子,尤其是那被自己蹂躏的娇艳欲滴的粉穴,钟守弯着身子,低着头,将那根舌头长长地伸出来,然后便埋着头用那根卷起来的粗舌开始在那蠕动的肉洞里开始进出,整个头部和颈部就像是一个发动极一般供那根舌头高频率和冲力地插弄那饥渴骚浪的肉穴。
“嗬啊—啊—啊—”钟珍的呻吟声随着那根舌头每一次地猛烈的插入而响起,简直就像是为那舌头插逼而配乐一般,不仅在配乐,还在实时播报,“好爽!哦啊~啊~!舌头好粗好深,好刺激,再快点!呃哦,好爽,阿守的舌头插的好深,撑得骚逼好爽,呃哦哦,大嘴又在吸逼了,好舒服,吸逼好爽,把姐姐的骚奶水都吃干净!!”
这些淫荡至极的骚话不仅被钟守听到了,而且在门外的钟正也听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见过那么多的世面,现在却满脸通红,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般眼里满是震惊,尤其是听到那个女人在恬不知耻地叫自己儿子用嘴给她舔底下那肮脏下流的地方,用舌头插进阴道,甚至还要钟守把她的那些淫水都吃干净,钟正听得头皮都在发麻。
令他惊骇的是他那个看起来那么克制老实的儿子怎么会做得出这种事,他难道不会嫌弃女人的下体腌臢吗?更别提还要将那些流出的污浊淫水吃进肚子里,这令钟正无法想象甚至接受,他甚至都快忘记女人的下面长什么样子了,因为他和田淑秀已经差不多上十年都没同过房了。
而现在他却站在门外听着自己的儿子在舔着一个不知名的女人的下体,甚至还听得面红耳赤,刚才对于儿子把陌生女人带回家的愤怒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体内疯涨狂躁的情欲而近乎淹没,他脑海里在幻想着钟守埋进那个女人的双腿之间舔舐的样子,如此淫靡,那和他过去五十多年所坚守的东西完全违背,可是他现在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一直以为钟守被他教的很好,但没想到钟守能干出这种事,而且那个女人还说着“姐姐”,明显是要比钟守大,那些放荡骚浪的话语让钟正心里一边鄙夷不屑,可是他的内心却像是有什么被挑动了一般,连同身下的鸡吧都跟着忍不住跳动,男人就是这样,除非完全地厌女,否则对于那些放荡的女人是没有抵抗力的。
而现在钟正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离开这里,当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然后再告诫钟守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第二个是现在敲门打断这一切,如果这个女人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就让钟守给她一个交代,如果不是,就让她有多远走多远。
但无论是什么都会令钟正陷入难堪,甚至破坏他以为的圆满、秩序井然的家庭,而且他那躁动的内心让他无法离开,也无法敲门打断这一切,他甚至走到了那浴室门口的左边,身影被墙挡住,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而里面的人却无法发现在他在偷听。
而是与此同时,浴室里面的两个人动静却越来越大,甚至此时钟守已经抱着钟珍,将她凌空托举在他的脸上,他那有力的臂膀托着女人的丰臀,就像做着举重一般,一上一下地用钟珍那被舌头插开的肉道吞吐着他的舌头,时不时便用嘴将那流出的淫液嘬吸进去,然后又开始狠狠地插弄。
“呃啊——”突然被男人举起来的钟珍被吓了一条,失去着力点的她双手紧紧抓在钟守的手臂上,整个身体都绷紧,尤其是双腿,紧紧贴在他的肩膀上,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骚逼和舌头的集中点上,“嗬啊啊~~好深!呃哦~哦~!讨厌死你,突然这样把我举起来吓到我了,坏弟弟,在洗漱台上插我还不够满足你吗?还要把姐姐举到脸上插,真坏!罚你用舌头把我干喷,呃哦哦~~就是这样,好爽,再快点,再快点!”
外面的钟正愕然地看着那从里面投映到浴室门上隐隐约约的身影,上面的那个阴影一直在不断地上下浮动,伴随着里面那个女人的话,钟正自然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这简直就刷新了钟正的三观,在他的世界里永远只有那么固定的一个姿势,在他看来交配就是为了繁殖,这是效率最高的姿势,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概念。
而现在蒙受到如此冲击的钟正当即就惊讶地嘴都忍不住张开了,双眼发直地看着那浴室门,好似能透过门口看到里面正以一种疯狂的姿势在舔逼的两个人,他听着那模糊的女人的淫叫声,心里剧烈翻滚着,一个好似正直寡欲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淫荡到这个地步,他的身体下意识地跟着躁动,可是他的内心却十分矛盾地在挣扎着。
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偷听的行为是不对的,甚至放任自己的儿子如此沉沦也是不对的,而且他还为儿子在自己回来之后还敢如此“顶风作案”感到愤怒和被挑衅,就像是把他当傻子玩弄似的,但是他现在却迟迟不打断这一切,真的是为了维持家庭平静,还是为了多听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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