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郎驭会满眼欲望、如此狂热地看着自己那根那么难看的阴茎,尽管他无数次在阴暗的角落里像是痴汉一般地闻着郎驭的内裤,幻想着和他肉体交缠的感觉,可是当郎驭真的像现在这般极度热情地提出要给自己吃鸡吧,把精液舔干净,木安南还是感觉到羞耻。
尤其是想到此时他们就是在郎驭和吕珊娜的家外面的公园里,甚至可能现在吕珊娜就坐在他们家的餐桌前看着电视柜上面放着的时钟,想着他们为什么还没到,而她完全不会想到,自己老公就在她家楼下的公园里,脱下他好朋友的裤子,说要为他把鸡吧舔干净,不让他带着满裤裆的精液去见她。
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小三儿一般,把吕珊娜的老公勾引在这里,而他勾引的工具就是他那根在自己看来无比丑陋的鸡吧,他看着在自己心目中高大无比的郎驭跪在他的胯间,那双古铜色的大手一直握住他的鸡吧的根部,而另一只就像是爱抚着珍宝一般在他那龟头上抚弄。
说到这里就要说一下木安南的龟头了,他的龟头天生就是裸露在外没有包皮的,像这样的龟头会直面内裤的摩擦,但尽管如此,木安南的龟头还是操持着极为粉嫩的颜色,和他那青黑的茎身简直就不像是出自同一个鸡吧,但正是这样怪异的样子才更加让木安南的这根鸡吧诱人眼球。
而现在郎驭的左手抓住那根弯屌的根部,他的掌心里是那粗壮坚硬的根茎,他的掌下是那厚实潮湿的阴毛,而他的右手则是凌空,用那摒弃的几根手指就这龟头上残留的浓白精液在那粉嫩龟头上按摩打转,像是做着按摩一般。
“嗯啊~驭哥,不要,不要那样,好敏感,呃哦~”木安南的双手紧紧抓住石凳的边缘,雪白的门牙死死咬在他粉红的下唇,满眼都是郎驭抓着自己鸡吧、玩着那龟头的样子,那从龟头上传来又刺又痒的快感刺激的木安南的鸡吧立马就忍不住开始在抽动。
他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强烈反应,一时有些疑惑为什么在地铁上的时候,自己被郎驭的手弄了大半个小时,自己也还能忍住不射,而现在只是刚碰上自己的鸡吧,那手指像是羽毛一般地轻轻抚摸龟头就叫他如此激烈反应,那储存在腺体之中的精液恨不得立刻就冲出尿道口喷射出来,告诉郎驭他摸得它有多爽。
而玩着那粉嫩可人的龟头的郎驭感受到龟眼儿上越来越湿润的触感,他喉咙深处的干涸感越来越强烈,郎驭抬头看了木安南一眼,在木安南的注视下,用手指将那喷射在篮球裤缝上的黏稠白浆抹起然后涂抹到那粉色龟头上,就像是在给一个粉色大草莓涂抹一层奶油一般。
然后只见他的头缓缓低下,凑近那弯翘在空中的白粉龟头,那张棱角分明的厚唇张开,一点一点地将那像是涂抹着白色奶油的龟头吞下,他的舌尖在那龟头上扫动,将所有的精液全都刮舔而下,和那口水混合在一起,然后被吞入蠕动的红色咽喉。
“嗬啊啊——”,那是一种炙热、柔软、被完整包含着、又同时有着极强酥麻的感觉,尤其是那在龟头上扫弄的舌头,它是那么的软,那么的滑,木安南就感觉自己整个都好像是被棉花包裹着一样,“好热,好舒服,呃哦~”
尤其是郎驭那温暖口腔里开始在疯狂分泌口水而盈满了整个口腔,让木安南觉得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更遑论此时还有一根舌头在他的龟头上像是探测器一般分毫不放地扫弄,每当郎驭的舌头扫过他的敏感点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嘴里发出轻呼,屁股也忍不住跟着舌头上抬。
而此时的郎驭,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嘴中的异物,还是一个体积不小的异物,但是他不仅没有丝毫不适,对于他来说,木安南的龟头就像是一匹小马驹一般,他的舌头只是随意扫动,都能让这匹“小马”乖乖听话。
只要看木安南在他的舌头之下不停的呻吟,扭动屁股,就知道他的舌头显然已经摸清了他龟头的敏感点,而且不仅如此,郎驭的舌头就像是他的第三只手,上面密布的神经让他能够清楚的感知木安南龟头的纹路、形状和构造。
而让他感到惊奇的是木安南的龟头并非是光滑一体的,上面还有着细小的颗粒,一旦那龟头收到刺激,这些小颗粒便会膨胀凸起,而只是用手触摸还感受不出来,只有像是舌面之下这种敏感脆弱的地方才能感受得到。
就如同现在,当郎驭的舌头从那龟头凹凸不平的表面上摩擦而过,那些密密麻麻的颗粒就像是按摩器上的凸起,让郎驭感到阵阵酥麻,就好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自己心头爬过一般,而他化解这种抓人心肺的瘙痒的方式,就是加大舌头的力度,用更加疯狂的研磨扫弄来压过上一阵所激起的骚痒。
他在舔舐扫弄、感受着那些龟头上的颗粒带给他舌头的快感的时候,不免想到,要是这样一根鸡吧插进他的屁眼儿里,那些瘙痒难耐的肠肉又会有多爽快。
不仅如此,对于发现木安南龟头这一构造的郎驭就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在充分感受到那些龟头上的刺激凸起、解了瘾之后,郎驭又开始游移舌头在木安南的龟头上继续细致舔舐,想要发现他的龟头上还有没有让他心荡神驰的地方。
他的舌头向上钻进木安南的龟眼儿,那极具弹性的地方就像是一个深陷的小凹口,将郎驭的舌尖咬住,郎驭抵住那小口,硬挺着舌头往里面钻,就像是要钻到那鸡巴内部的尿道、钻到木安南的身体里一般。
而木安南明明只是龟眼儿被钻弄,但是整个人却因此忍不住向后倒,优美的颈部向后仰,就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他双眼迷离发直、嘴大张着不断呻吟,双手撑住石凳,下身微抬,甚至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因为那直击天灵盖的快感而微微颤抖,“嗬啊啊~~好爽,舌头好硬,钻到鸡吧里面去了,呃哦~~”
郎驭那疯狂顶弄龟眼儿的舌头在大概意识到那龟眼儿可以容纳的限度之后便撤离,那被舌肉挤开的龟眼儿甚至还依依不舍地顺着那根舌头抽离的方向追逐,来到了郎驭口腔的后半段。
而被木安南的鸡吧逼到角落里的舌头又好似无奈地被那不依不饶还想要的龟头折服,在那龟眼儿上打转,像是快速弹射的弹簧一般在那龟眼儿里戳刺,直干的那龟头承受不住那刺激而连连后退才移开舌头,顺着那龟头上的沟壑下滑,那沿路龟头上的凸起摩擦着他的舌头极爽。
很快郎驭的舌头又到达了木安南龟头的下缘、那龟头冠的位置所在,在略微一舔而过之后,郎驭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起来,他的双眼一亮,原来木安南的龟头也有两个状态,当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它的整个周身膨胀,凸起的不仅只有那表面上细小的颗粒,还有那龟头冠。
膨大的龟头冠就像是那箭矢一般,它的最下端到那青黑茎身之间是存在距离的,而那像是一般的龟头冠和茎身之间的缝隙就像是勾子一般,从肉堆里穿行的时候造成的快感是超乎想象的,郎驭甚至都已经幻想到了他的鸡吧插进屁眼儿里,将里面的肠肉带动脱离原本的位置,那紧密的摩擦感和牵连感,顿时就让他菊花一紧,感觉到里面有一股热流涌起。
那还未体验但就像已经存在的快感顿时就让郎驭忍不住包裹着嘴里此时满是他口水的鸡吧狠狠一吸,而那一瞬间,木安南的屁股就像是膝跳反射般顿时离地而起,“呃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