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晌午,日光透过窗格照进来,桌子上摆放着的一瓶白秋花微微泛着光,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满室生香。
白秋花像是一串细长的铃铛,花瓣小而白,边缘有银纹。
这种花有益修行,香味淡且好闻。只是不能养在屋内,只能清晨从野外摘下来插进花瓶里,可以放一天,一日之后就会枯萎,又得换新的插上。
苏煜珏外出游玩发现了这种花,林意秋就设法将其移植在院中精心照顾,每日早起摘下一支放进瓶子里,供苏煜珏欣赏。
睡梦中闻见香气,苏煜珏慢慢睁开眼,却没有看见林意秋在一旁,侧过身去看是一束新的白秋花,顿时明白林意秋去外面练剑了。
自从二人成为道侣,林意秋修炼比往常还要刻苦,时常会早起,现在应该是在院子外面。
苏煜珏下床洗漱,推开门去看,却不是在院子中。
等了一会儿厨子就送饭过来,吃完午饭修行无泽功法。
到了傍晚林意秋还是不回来,已经不像他了。
苏煜珏坐不住,走到外面的小道,远远就看见林意秋御剑过来,手里还握着一个纸包。
走近了才闻见纸包里发出蟹酥饼的香气,纸包打开里面就是三块蟹酥饼正热乎着。
蟹酥饼只有云州还有得买,难不成林意秋去了云州?
苏煜珏好久没吃了,拿起蟹酥饼咬了一口,问道,“你去了云州?”
林意秋道,“昨夜听见师兄念叨蟹酥饼,今日就去了云州一趟给师兄买回来,想来吃完蟹酥饼师兄应该会开心一些。”
从天剑宗去云州少说也得花一日,应当是天未亮就出发,一刻不敢休息才买到。
他只不过是夜里说梦话提了一嘴,林意秋就花了一日去买。
苏煜珏吃完了这块,拿起另外一块,“张嘴。”
林意秋依言照做,嘴里就塞了一块蟹酥饼,吃完便道,“多谢师兄。”
苏煜珏道,“你下回不要千里迢迢地过去了,我又不是非得吃这一口。不过还是很感谢你去买,我没有那么难受了。”
林意秋将苏煜珏抱起来亲,“只要师兄高兴,我就放心了。”
苏煜珏搂紧他的脖子,羞红了脸,嗔怪道,“好没个正经!”
二人嬉笑打骂一道回了住处,这一路的弟子瞧见林意秋抱着苏煜珏,都感慨黏腻似老夫妻。不过都是小声论道,不敢当面说。
吃过晚饭就在院子里练剑,林意秋总是让着苏煜珏,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忽然一个回身就将剑打掉,让苏煜珏靠入怀里抱着,吻了后颈,吸出一枚吻痕。
“嗯.......林意秋好端端地练剑,你乱亲什么!”苏煜珏作势要挣扎,实则不动,任由他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