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林意秋办完事从外面回来,途经楚鸣岐的院子,发现没人。
问了小厮才知道他出去同朋友玩,一整天都没回来,而苏煜珏在家中喝酒。
二人没有私会就好,只不过师兄为何要去喝酒,有些奇怪?
进了院子里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是埋了几十年的好酒,十里飘香,喝起来微辣,而后又慢慢地回甘。
卧房的门开着,让凉风灌进来,可以瞥见苏煜珏坐在地上,手里拿着白瓷弯嘴酒瓶在喝,旁边摆着几碟小菜。
林意秋蹲下来把酒瓶夺走,瞧见他的脸都红了,叹息一声,“师兄,干嘛喝这么多酒?”
现在酒劲还没上来,苏煜珏还算有理智,他看清是林意秋,喃喃道,“难怪楚鸣岐说一醉解千愁,确实舒服了不少。”
林意秋急了,“师兄,你去找楚鸣岐喝酒了吗?”
“没有,跟他喝酒,他只会笑我,还不如我自己喝舒服。”苏煜珏想起苏世稚的事,“林意秋,你为何要让人去苏世稚的院子里搬东西?”
“听闻从前苏世稚抢师兄的东西,总欺负师兄,我这不是帮师兄出气嘛。”林意秋想扶他起来,又被推开。
“谁跟你说世稚欺负我,你个外人,哪里懂我们兄弟二人之间的情感。”苏煜珏虽然不喜欢苏世稚,但知道这小子胆子小且蠢笨,凡事都是杨氏做的,“我欺负他差不多,再说了,杨氏掀不起大浪,你何苦折磨世稚。”
外人,在师兄眼里,他是外人吗?
林意秋心中泛涩,还是忍住不问,他反应极快,转瞬间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杨氏轻判已经引起许多人不满,她的儿子怎么还能和以前一样,最起码要苦上一段时间,这才好堵住悠悠众口。”
“原来是这样。”苏煜珏忽然觉得合理,指了酒瓶让林意秋给自己倒酒,“不过你别做太过了,世稚也可怜,他暂时见不到母亲了。”
林意秋给他倒酒,耐心应着,“好,我不为难他。师兄,那楚鸣岐住在苏家总归是不方便,不如打发他去谢家。”
“胡说八道什么,楚谢两家一向不好,让他去谢家,那更难受。”苏煜珏拿起酒一饮而尽,“再说了,楚家那边早就知道他下榻苏家。现在把他赶出去,这不是拂了楚家的面子,显得我苏家多小气似的,给众人取笑。”
林意秋将头靠在他的腿上,蹭进怀里,用着哭腔道,“那师兄日后去找他了,好不好?我今日出门遇到他,他还骂我身份低贱,配不上师兄。可是我满心满眼都是师兄,难受得都快哭了。”
苏煜珏低头去看他,发现他的眼睛里含着水,倒真像是要哭了,不由得怜惜地摸他的脸,哄着道,“楚鸣岐乱说,你不低贱,是我自己选的道侣。”
林意秋胡诌了一番,继续装可怜,“那师兄,你不要去见他了,我怕你信他的话,不要我了。”
“好,我不去见他。”苏煜珏低头亲了他一下,无奈道,“怎么像个不讲道理的小孩,亏我爹还夸你聪明。”
“我年纪比师兄小,不就是小孩嘛。”
“小孩?”
苏煜珏低头去亲林煜秋的嘴唇,两个人太熟悉彼此了,一碰上就张开嘴,伸出舌头来纠缠,拉出黏腻的银丝,他的手摸到了硬物所在之处,握住揉捏,调笑道,“小孩会这样吗,都湿了。”
“师兄你.........”林意秋耳尖泛红,阳物吐出的腺水确实打湿了亵裤,于是反手去摸女穴,隔着亵裤揉捏,让布料蹭过敏感的阴唇,溢出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