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子卷着的人气炸了,脸颊涨得通红,并不是因为他害羞,而是因为愤怒,“狼极,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不是爱人吗?不是伴侣吗?我不是你未婚的对象吗?现在我衣服都脱光了,你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狼极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想不到应该怎么回答。
被卷在床上的人想要站起来,去没有办法直接站起,依旧是愤怒满满地说,“说啊,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啊?”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好好休息吧。”狼极几乎就是用逃,逃出这个房门的。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认真想过自己对沈软为什么不行,可是他也没有喜欢上别的人,要对比的话,他心中对沈软的熟悉感是最强的。
失忆后,有一些时候有的片段总是迷迷糊糊的,并不清晰。可是他却知道沈软这个人在他记忆中占据着深刻的位置。
一起4年了,相处起来的模式更像是老夫老妻,他知道对方的重要性,却没有性欲,占有欲都没有,他更加依恋的只是一种感觉。
回自己房间的路上,路过那个可以让自己思绪凌乱的人,甚至想要伸手去开那个人的门,手递到半空中最终还是放下来了。
他有什么理由去开那个人的门呢?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和沈软又是什么关系呢?
一连串的问题最终让狼极选择回到自己房间,又是一个痛苦的夜晚,这睡眠质量真个身体都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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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阮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家里都没有人了,不像平时一样看到那对人在出双入对地吃早餐,然后狼极还会绅士地将人送上班去。
不过餐桌上还以后一个人在等着自己,“禹爷爷早,他们今天都不吃饭吗?”
没看到人的时候他甚至以为是昨晚自己不礼貌造成的了。
“没有,小软和狼极吵架了,一大早就带着行李走了,估计要出去散心一段时间吧。”狼禹说话的时候听不出他心里庆幸的感觉。
“狼极那小子一大早也是有工作早就回去了,你不用管他们,坐下来喝粥吧,特地吩咐做了你喜欢吃的粥。”
“谢谢禹爷爷。”
“对了,你也不要怪禹爷爷多管闲事,你咖啡厅的那个工作,工资也不高,而且事情也不少,经常有时候从早忙到晚。”
沈阮吃着粥的时候认真聆听,并没有插话。
“所以我让狼极给你安排了个工作,让你当他办公室当秘书,你觉得怎么样?”
沈阮没有说话,狼禹笑着夹菜,也不打算让他拒绝,他是真的想留下现在这个沈阮,让孙子可以真正高兴地在一起。
“爷爷也知道自己擅作主张了,我已经帮你把咖啡店的工作给辞了,你今天是第一天去狼极公司报道的日子,这个公司以前都是我在打理,现在交到狼极手上其实他也挺累的,希望你可以帮帮他。”
做的是擅自主张的事情,可是说话的都是勤恳地求人的状态。
“他最近有一个新的部门,就是做服装设计的,你以前不是帮忙小汤也设计衣服吗?如果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也可以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