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是去年年初嫁给景元的。
他的丈夫很能干——各方面的,年纪轻轻就是公司里面的高管,甚至还擅长做饭,就连床上功夫也相当扎实,每次都把他干的靠在丈夫身上哀哀求饶。
毫无疑问他很爱他的丈夫,以及他们的孩子——他为他的丈夫生下了一个美丽的女儿,非常可爱,他还记得她出生的那一天,他的丈夫坐在他的床边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生产后失血和苍白的脸庞。
“辛苦了,宝贝。”他的丈夫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我会永远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家。”
他当然无条件地相信他的丈夫。不过唯一的问题是他的丈夫很忙,为了更加优渥的生活,不得不早出晚归,留下他每天的大多数时间都在照顾孩子和思念当中度过。
但是今晚不一样,今晚他的丈夫特地请了假,今晚是他丈夫的生日,他为他的丈夫准备了足够丰盛的晚餐,为此甚至特地将保姆提前叫回了家——今晚是他们的,只是他和景元的。他知道他的丈夫也很想他,但是他的丈夫总是克制且温柔。
孩子已经睡着了,现在开始整个夜晚都完完全全是他们的了。丹恒面薄,不愿意说,只是身体饥渴确实骗不了人,他还在试图按捺自己的热情,但是在看见从浴室里出来的丈夫的那一刻他还是放弃了——他柔软地把自己缠绕了上去,他干净的带着些冰凉触感的大腿紧紧挨在丈夫的腰上,景元盯着他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往下压。
“我爱你,宝贝,我爱你。”他喃喃道,低下头去吻丹恒,舌尖钻进他高热的口腔里,惹得他柔软又腼腆的小妻子呜呜咽咽的要往后躲。
“我在担心...你看,”他的小妻子嘟嘟囔囔的,“这么久,我会担心我是不是不再吸引你了,我总是有些不安,特别是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总是会觉得有谁在看我,或者是...”
他搂着丈夫的脖颈,微微把自己往上面凑。他因为哺乳而变得柔软的胸乳紧紧贴着他丈夫紧致的肌肉,蓄意的诱惑一览无余。
“宝贝,不要胡思乱想,你很安全。”他的丈夫搂住他,咬着他的脖颈,把他整个压在身下,正要开口,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丈夫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不得已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好...好的,我现在在休假...必须马上过来一趟吗?好吧。”
他的丈夫挂掉了电话,充满歉意地看着他,“我的宝贝...我很抱歉。”他深情地,又一次吻了吻丹恒。
丹恒有些委屈。他缩在自己丈夫的身下,他想说自己盼望可以跟丈夫度过一个假期已经很久了,而且他为今晚准备了许多,被一个电话叨扰,即使是工作,他也觉得相当不公平——但是他没有开口,他只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不用等我回来,你早些睡了。”他的丈夫动作很快,爬起来穿好了衣服,最后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干净利落的亲吻,“晚安。”
“晚安,注意安全。”他急匆匆地抓住了他丈夫的衣领,轻轻地回吻了他。
他听见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他止不住地难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想要逃避一样睡去,但是他睡不着,空虚和恐惧折磨着他。他烦躁地蹬开被褥,又听见隔壁房间的女儿在哭,他打开门走出去,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心里一阵阵发怵。
他知道这听起来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可能是他生下女儿后的荷尔蒙作祟,也可能是其他原因,他格外地想要丈夫的陪伴,他渴望他丈夫的拥抱和悠长的性爱,而不是每天晚上只能得到一个轻描淡写的吻。
他走进婴儿房,把女儿抱在怀里,他想她应该是饿了,这个时候的孩子就会这样,说不定多久就会因为饥饿从梦中醒来。他每天得照顾宝宝,得处理家务,他还有很多事情想告诉景元,比如他不喜欢家里的保姆,他意外发现她在偷吃家里的奶粉,他想询问景元能不能把她换掉,但是他又不愿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去烦他——自己的丈夫已经很忙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而且全是为了自己和女儿,这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但是他还是感到不安和孤独,他需要景元,需要他的丈夫。
女儿咬着他的奶头,有些痛,不过也习惯了。小家伙吃到了东西,满足地很快睡去。丹恒睡不着,干脆趴在孩子的床边,看着她平静的睡颜。
“你很爱她...对吧?”
陌生的男声从身后响起,他受惊想要回头,却被男人按着头紧紧贴在床上,动弹不得,“让我看看,一个寂寞又渴望阴茎的小妻子,是吗?我的天哪,让我看看,”他的手指充满猥亵意味地往下伸,触及到了一手的淫水,“是在你丈夫亲你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流水了是吗?真可怜,啧啧。”
丹恒想要挣扎,但是他不敢动——女儿就在面前,他不知道男人手里有没有刀,他只能任由男人动作,屈辱的泪水逐渐漫上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