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长,您今晚还没吃饭,要不要现在吃?”

    诸谷海点点头,忽然想起刘关图的叮嘱,脸上严肃稍减。

    他和刘关图当年同村,关系极好,后来一个从商,一个从政,从未勾心斗角,老了感情依然深厚。

    刘关图送的东西,不论效果怎样,都是出于关心。

    “阿斗,我朋友寄的东西你放哪儿了?”

    通讯员转身去拿,拆开快递,递上一个黑盒子。

    “总长,就是这个。”

    诸谷海接过,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药剂,“行,你推我进房间,再把晚饭送来。”

    坐在书桌旁,诸谷海打开盒子,准备开药时,又缩回了手。

    “算了,还是先吃完饭再说。”

    又忙了一阵,吃完饭,他才打开药盖,喝了两口。

    咂巴了几下嘴。

    “味道居然不错,我还以为中药提取的药都苦得要命。”

    药不难喝,诸谷海仰头喝完。

    几分钟后。

    诸谷海在书桌前处理公事,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热,额头慢慢渗出汗珠,身上也湿透了。

    自从腿断坐上轮椅,他很少出汗,这突如其来的热浪让他心中一惊。

    “处理一天公事,我已经疲惫不堪,没想到喝了药,疲劳竟然一扫而空。”

    “不单如此,我还出汗了。”

    诸谷海刚想完,断腿处突然传来一丝暖流。

    仅仅一瞬间,却被他敏锐察觉。

    诸谷海难以置信,全身颤抖,急忙拨了个电话。

    “老刘啊,我现在明白你说晚喝一会儿就会后悔的意思了。

    “这药竟然让我的无知觉的腿有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