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觉得傅昭宁一个女医,问这么些问题,有点不要脸。

    他自己都不好直楞楞地说出拉这种事。

    “合理该一日一次的,两日没那么正常。”傅昭宁说。

    皇上脸又黑了。

    “你就说,朕的身体,是不是好吧!”

    这个么。.

    现在确实是好的。

    傅昭宁点了点头,“现在没事。”

    但以后就有了。

    可是后面这半句话她没说出口。

    皇上也没听出来,他只看到傅昭宁亲口承认他的身体现在确实是没事,顿时就支棱起来了。

    “哈哈,朕就说,玉妃的医术是极好的!”

    玉妃陪着笑,目光有点儿晦暗。

    傅昭宁到底是看出来,还是没看出来?

    因为捉摸不定这一点,她倒是不敢再对傅昭宁有什么动作了,也不强求她留下了。

    皇上还是想让玉妃给傅昭宁把脉,傅昭宁就是不松口。

    他忍不住怀疑起她身体确实有问题,所以才不敢给玉妃看呢。

    这样也好。

    他可以答应了大赫陛下,配合他,把傅昭宁弄到大赫去。

    傅昭宁应付完了他们,平安无事出了宫。

    而春风楼里,萧澜渊见到了闵国使臣父子。

    袁刚父子没有带别人来,父子俩在春风楼的轻醉厅里等着萧澜渊。

    窗边,坐着一个年约十六的少女,穿着一身白,头上也扎着一朵小白花,怀里抱着一把琴。

    她轻垂着头,露出来的侧脸和耳垂脖子,白又滑,紧致无比,带着刚开的花朵那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