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警察跟法律不能给老百姓安全感,那她案桌上的大砍刀,也不是吃素的,小儿拳头大的棒骨,她一刀下去,直接就能砍断,这还是收着力,怕把刀给砍坏了。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她要是真依靠婆家那一家子人,骨头渣子都会被吃的一点不剩。

    “牙尖嘴利,希望你的嘴,能一直都这么利,我就不信,你没有求我的时候。”说完,牛大嘴梗着脖子走了。

    不走,难道要留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潘叶虽然很好奇老爷子的伤势,但是控制住了好奇心,不过,下午三点多,罗丹翠就找过来了。

    “你还坐得住,你那婆婆在卫生院,到处跟人说你不孝呢!”

    “她那张嘴跟淬了毒似的,说话可难听了,这都是别人跟我说的,现在镇上都传遍了,可能也就你不知道了。”

    潘叶一脸无所谓:“随便她怎么说,我人就在这里,为人如何,信我的人,自然不在意,不信我的人,我也不用费劲巴拉的去解释。”

    罗丹翠:“你倒是洒脱,放心吧!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当初你婆婆在镇上也待了那么久,大家对她的为人,都有了解,只是镇上一些闲得慌的老婆子,喜欢听她说这些,附和她,拿这些话回去,指桑骂槐的点儿媳妇。”

    潘叶点点头:“老头伤的重不重?我听说是让野猪啃了腿,腰也被撞了。”

    “挺重的,浑身是血不说,腿上的伤口还缝了五六针,听说,以后走路可能会不太利索。”罗丹翠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腿那些,还不是什么大问题,最麻烦的是他的腰,尾椎骨被撞裂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少说也得在床上躺一个多月,三个月干不了重活。”

    因为知道潘叶跟那边的关系,罗丹翠打听的还挺仔细的。

    “干不了活啊!那就有点麻烦了。”潘叶扭了扭脖子,心情顿时变得十分美丽。

    “你是不知道,林家的地,基本上是老头,也就是我公公,一个人看管的,什么锄草松土收割,他这人也确实是能干肯干,一年到头,跟个老黄牛似的,能一直围着家里的地打转。”

    “马上就要秋收了,这老头一倒,指望家里那三个,估计够呛。”

    罗丹翠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那他要是倒了,可真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倒了。”

    “嗯嗯,到时候,不是牛大嘴跟儿子儿媳妇一起上,就是出钱请人干活,相较于第二种,我更倾向于第一种。”

    “那牛大嘴抠门的很,进了她手里的钱,再想抠出来,跟要她命是差不多的,除非有利可图,利诱她,这还差不多。”

    “否则...还是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潘叶想到牛大嘴的某些特性,等到秋收来临,这一家子,还有得闹。

    徐清跟林军都不是什么勤快人,这两人也指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