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鸳脑袋被按着揉了把,魏聿谨在她身边坐了:“说说,到底怎么了?”
这时候距离南鸳和柳以彤的冲突已经快三个小时,柳以彤换了衣服在魏聿谨眼前还哭了一场。
南鸳没说话,但她感觉到魏聿谨好像没有生气,偷眼看她。
魏聿谨叹气:“受气包一样,不是会动手打人了吗?再厉害一个我看看,厉害的好,明天带你海钓去。”
厉害的好是什么词?
海钓......是在海上钓鱼吗?
南鸳抿了下嘴,组织了一会儿语言道:“我没招她,是她跑过来骂我,没站稳掉水里我还拉她了,她恼羞成怒想打我,我就......”
魏聿谨:“就什么?”
南鸳:“我就让她尝了尝海水咸不咸。”
耳边传来一声笑,和傅庭那种嗤笑不同,有点儿忍俊不禁似的。
南鸳看过去,魏聿庭眼角眉梢果然带着几分笑意,她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但眼眶却又酸酸的。
她问他:“要我去道歉吗?我不去你会怎么样?”
魏聿谨叹口气,捏了捏女孩子已经被太阳晒的有点泛红的脖颈,这是动作能让人放松。
他温和的道:“不用道歉,这是我的地盘,替你出气,明天让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南鸳惊诧的看她。
魏聿谨看到她红红的眼眶。
自从在一起后,他还从没有见过南鸳红过眼睛,魏聿谨立即改了主意,柳以彤今天就走好了。
三个小时足够魏聿谨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南鸳比想象中委屈,委屈的魏聿谨后悔没有陪她来海边。
小姑娘娇气的很,一个看不住就......
魏聿谨原本想认真说一说接电话的事,最后牵着南鸳的手往回走时提了一嘴:“以后不要不接电话。”
南鸳答应了一声。
过了会儿她又忍不住问:“海钓能钓到鲨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