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响着,热气弥漫飘散,信息素的香味儿又开始蔓延。

    白徵抿着嘴,浅灰色瞳孔点缀着倔强。周砚山脸上看不出生气,这也是让白徵烦躁的原因之一。为什么他总是无法调动这个男人的情绪?

    两人距离极近,彼此呼吸相互交缠,暧昧成片地笼罩在他们中间。白徵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水汽打湿,此刻微颤了颤。

    周砚山不知不觉拇指摸上白徵饱满殷红的唇,低声哄诱:“听话。”

    白徵突然笑了笑,握住周砚山的手,像一只餍足后的猫眯着眼睛说:“你的目的太明显了。”

    接着阴郁在白徵眼中一闪而过,他说:“说不定她已经死了。”

    周砚山沉默了片刻,面色不虞:“你最好别胡来。”

    短暂从情欲中恢复几分理智的白徵,马上坠入妒火之中。他不说话,就这样神情冷淡地瞧着周砚山。

    他看着面前这男人,眉梢染上了几分春情。“这么着急吗?”

    “你想要的已经如愿了,告诉我她的位置。”周砚山说。

    白徵咬了咬唇,嫉妒重新将他攫取,他松开周砚山的手,脸转向一旁。他想让周砚山疼疼他怎么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