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她再咆哮也没用,古西弦很快就平复了心情,其实吧,她就是想找机会口嗨一下这位留下这一堆破事的便宜老祖宗,至于这不能用的空间,她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的,不能用,就说明她不用承担这份重,挺好的。那什么会随血脉传给有缘后代,她自己还是个宝宝,那什么血脉传承她连边都摸不着,管那么多干嘛呢?那一斗金子就当是她进入此地的辛苦费了。至于那什么过渡容器之类的,她就小人大量不去计较了,当然,如果后期出现什么伤害,那就别怪她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了。想来那个专坑后辈的老祖宗还不至于这么昏聩才是。
古西弦按着信中所写的方法,把五箱二柜统统收入那个什么藏宝窟,结果“biubiubiu”接连声响起,十几颗夜明珠就落在了她的脚边,让她突然有种夜明珠是街边大白菜的既视感。这封闭的空间,也不知这些玩意儿是从哪个位置窜进来的。这是信中没提及她不能拿的东西,所以,这些以后就是她的了吧?可能是老祖宗良心发现,给她的小补偿,那她就安心的接受下来了。
事情完美解决,该让她灵魂归位了吧?想着,她就感觉身体一沉,睁开了眼。
安一感觉到了自己肩膀上的动静,连忙侧头,发现小主子正眼神清明地看着他。
“主子,你醒了。”他欣喜的很,虽然主子呼吸平稳而顺畅,但这一看就不同寻常的入睡还是让他们心下难安。
古西弦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看了看同样担心的宁一,还有被捆成粽子瑟缩在边上的二人组,看来在她离体的时候,这两人出了点什么幺蛾子了。
她眼神都没多留一下,就对安一和宁一道:“宁叔安叔,我们走吧,这里不是我们该留的地方,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安一想说那这宝库不要了吗?想起那消失的一屋金子,又把话给咽了回去,主子这么说就一定有她的道理,他只要听从就行了。宁一是连想都没有想就点头了。
“大人,大人,那我们呢?”李旧壮着胆问,被扔在这里他们绝对是死路一条。
古西弦眼皮抬了抬:“先说说刚才做了什么事吧。”
李旧却突然痛哭流涕道:“大人,大人,我们二人真的没什么坏心眼,我们来到这里时,您已经睡着了,我就是好奇……想要看看你睡着了是什么样子,真的,我发誓,我们真的没有其他什么心思呀。”
古西弦眼神看向宁安二人:真的就这样?
安一梗着脖子道:“我们主子岂是你等可以随意看的?你说你没有坏心思就没有坏心思了?坏人会把坏字刻自己额头上吗?你想骗谁呢?”
王二也边哭边发誓道:“大人,大人,我们真的没有想干吗?我们就是想看看睡着的您是否和别人不一样,不然怎么这两位高手都这么听你的话?没有本事的人,在我们乌虚国是不可能有护卫的。”
古西弦……所以你就是在内涵我是没本事的人呗。
“你说谁没本事呢?我们主子怎么就没本事了?没见识,狗眼看人低的臭狗屎。”安一过去粗暴地推搡了捆在一起的两人一把,直接让他们给表演了个不倒翁。
古西弦……安叔这一激动就暴粗话的毛病得改。
见宁一没有插话,看来那两人说的就是事实,被看一眼又不会掉成皮,看在两免费劳动力能为她的边城山庄添砖加瓦的份上,她就大度的略过好了。
“把他们解开,带着一起走吧。”古西弦转身前又加了一句:“以后好好干活,不然把你们卖去当小倌倌。”
宁一、安一……小姑娘家家的,哪里听来的这些话,抓到了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王二和李旧互看一眼:他们这样的还有当小倌馆的潜力?不应该是当伙夫或是倒夜壶的更合适吗?
古西弦是不知道他们的内心戏的,不然的话非加一句:你们可真是有自知之明,这职业都挑好了。
最后再看了一眼那扇厚重高大的青铜大门,古西弦转身,带着四人来到唯一的生门道口,又停了下来,让四人蹲下来,她从包包里掏出随身带着的化妆用品,在四人脸上一阵捣鼓……她退后一步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开始在自己脸上摆弄。
“易容术!”安一和宁一看着和自己几乎完全不同的一张脸,都惊麻了,易容术,他们竟然见到并亲身体验了一把早已失传的易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