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躺枪的古邵天不知道,自己又是被老祖宗嫌弃的一天。他正乐呵地和儿孙们在参观归宗城呢。当初逮了卫雪辰后,古西弦就把度纤娘送回原位了。殷雪柔拉着她了顿事后输出,度纤娘也从中了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佟明彦夫妻是越加的感激了。姐妹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自佟明彦他们外出后,就一直同进同出的,让想找妻子诉诉情的古烈琪无比的郁闷。这不,只能无奈地跟在自家爹后面当跟班儿了。
“爹啊,这里可真漂亮呀,弦儿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呢?竟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古烈珏一边惊呼,一边感慨。
“哥,我觉得咱家所有的脑子都长在昊哥儿和弦儿身上了,不然我们咋就啥也不懂呢?”古烈琮边说边看自家老爹:“爹,娘生我们的时候,是不是出过什么意外?”
“说啥呢。”古邵天斜他一眼,眼中满含警告。
可惜古烈琮没感觉到呀,他咧着嘴继续问:“比如被门夹、被驴踢之类的情况。”
众人直接“噗嗤”了,这人可真敢想呀。
古邵天左右瞅了瞅,没看到顺手的东西,想脱脚抽一巴子,又觉得众目睽睽之下,有点过于丢人了,忍了忍,别开了眼,反正他家傻儿子犯傻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一圈归宗城游下来,古家众人对这里是无比羡慕,对古西弦是无比的佩服,除此外,倒是没有多余的其他感情。但古邵天还是提醒了一句:“这里是弦丫头的,谁都不能抱什么不实际想法。有多少能耐做多少事,做多少事享多少福,可不要给我做得陇望蜀的屁梦。弦丫头在族人们心中的位置,想来你们也清楚的很,若谁犯了事儿,可别说我这个老头子不为他出头,老头子我可没那个脸面和能耐。”
古西阳和古西尘带头表态:“阿爷,你放心,这个道理我们都懂,能有现在的生活,那都是托了弦丫头和昊哥儿的福,我们能力不足,不能成为他们的助力,但也绝不会成为他们的阻力。”
“嗯,你们都是好孩子。你们三婶子的事,就是很好的前车之鉴,外面的水深的很,你们自己可以掂量一下,会不会直接被人啃的骨头都没的剩?”古邵天语重心长,对着儿孙就是一顿劝控。
众人听此都是心中一凛,外面都是洪水猛兽,他们都是小弱鸡,碰上了,只有被啃的份,没有存活的命,所以,还是苟在犄角旮旯里,安度余生吧。
看着儿孙媳妇们或惊恐,或慌乱,或畏缩,古邵天不厚道地笑了,他这一脉,有两个顶事的就行,其他的,就压着吧,免得能力不足,还生出不甘的心,败了事。呵呵,他可真是个大聪明呀,大智若愚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
只有古烈琪心中忿忿,凭啥就他闺女和儿子和面对外面的狂风巨浪,叵测人生呀?老爹太偏心了,操心事就他儿女顶着,其他人就安稳苟着。
古邵天似看出了他的想法,嫌弃地唾他一脸:“你能,你上呀,上不了,在这里装什么大头蒜来悲天悯人呀?”
不是,这是当亲爹的该说的话吗?他就心疼一下他的一双儿女,怎么啦?
“要不是你们这些长辈太无能,需要两孩子顶在前吗?自己没能力,在这里表什么慈父样儿呀?”古邵天对着他就是一顿输出。
古烈琪,我没能耐,我心中想想都有罪啊?说那么多,咋不说说无能是从您开始嘞?
父子俩一个说,一个想,别样交锋数百下,各自别头不互睬。
这些古西弦都不知道,她在小厨房里忙碌了好一阵,就把餐食摆到了院子里,和三位老祖宗愉快用完餐后,就回自己的房里呼呼大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古西弦并没有一直陪同在皇上的身边,而是把伴君这个任务直接推到了佟明彦他们身上,自己带着古西昊去了一趟北疆军营,见了杨将军和端木汤臣一面,商谈了一下后面的合作。又去了一趟长英县衙,签后续的合作事项,然后赶在御笔开封前,把这一行人给送回了京城。
二月初二,正在书房中商议事情的颜念君和颜天父子俩,听到随侍传话说古家家主和古家老祖宗们来访,眼中都是闪过诧异。
“爹,你说他们是为何事而来?”换了常服的颜天,君子如玉,公子翩翩,少了为皇时的霸气,多了世家公子的温润。
颜念君轻笑:“或许你当时的感觉是对的,小丫头应当是认出了你。”
“所以……”,是为了确认他而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