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男子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因为语气里的惶恐惊惧,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姜逾白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那个灯笼,“你也觉得很好看吧?”
他话落顿了顿又道,“只可惜你的身上满是伤痕,不如你这位兄弟识时务,吓几下就将一切都说了出来。否则,你也可以成为一盏灯笼。”
男人闻及此言彻底崩溃,疯了一样的叫喊着。
姜逾白微微皱眉,身后的青竹立即将一团布塞到了他的口中,阻止了他刺耳的叫声。
姜逾白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里的匕首,须臾缓缓地刺入男人的腹部。看着男人血红的眼睛疼的青筋暴起,一点一点的转动着匕首。
腹部的肉被搅动着,男人疼的冷汗直流。
口中的布被姜逾白拿了出来,“说吧,说了孤就给你一个痛快。”
男人大口喘着粗气,腹部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他心底里最后的防线彻底被瓦解。
他已经知晓了自己背后的主子是谁,如今再继续咬死不说是来干什么的,怕是自己真的承受不住了。
“是.....是张将军让我的兄弟将慢性毒药下到茶壶里。又、又让我将西南水患呈上来的折子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