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棠咧开嘴,笑的明媚。
她一张脸肿的像是猪头,可眼睛却好似能洗涤人心。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眀棠,帝祀更加烦躁了。
“来人,给她放血。”猛的将眀棠甩到地上,帝祀揉了揉太阳穴。
“是。”
厨房门口站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看模样是个大夫。
眀棠看见那大夫,脑袋又是一疼,零碎的画面涌入脑海。
明画是汴京出了名的才女,不仅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蛋,还十分有才名,唯一的缺点便是身子不好。
而她身子不好也跟原主有关,听闻是原主将明画救命的药材误食,从此后便需要用自己的血给明画入药。
所以她这具身体才会如此虚弱。
眀棠冷笑,这么劣迹的借口也只能骗骗汴京那些智障。
奥,还有帝祀,他也是智障,现在看来,堂堂战王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呵。”眀棠笑出了声,清澈的瞳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
“你笑什么。”帝祀眯眼。
“当然是笑王爷你啊,我笑王爷蠢笨无脑,是个傻子,真是笑死了,要我的血入药,她明画也配?怎么,是想要用我的血毒死她么,王爷难道忘了我是怎么给你下的百步散么,我体内也有百步散啊,原来明画不是王爷在乎的人,不然王爷怎么想要她的命呢。”
眀棠大笑一声,反正左右帝祀都不会杀她,她又为何要给明画那朵大白莲放血。
“贱人!”
帝祀对眀棠更加厌恶,眀棠毫不在意,大大咧咧的靠在墙上:“知道了,王爷已经说过很多次自己是贱人了,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还有,王爷再掐我,咱们便同归于尽吧,百步散会加深你体内的硝毒,若是我没猜错,那毒已经深入肺腑了吧。”
什么帝祀性命垂危,不过是他借着顽疾之名布了一场计谋,被穿过来的她恰好打破了。
在灵堂的时候,那些从房梁上飞下来的暗卫不知在暗处暗藏了多久,虽不知他们在等什么,可她很确定帝祀根本就没事。
“眀丞相倒是让本王例外,看来传言不可信。”
帝祀双眼阴沉,转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语气嘲讽。
“多谢王爷夸奖,这话我赞同,传言本来就不可信,王爷自己本身不就是个例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