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沈玉回到房间,轻车熟路地进入到空间之中。她轻车熟路地再次来到密室,将箱子逐一打开,只见一箱箱的金子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仔细一数,竟然足有十来箱之多!除此之外,还有两箱白花花的银子,这些珍藏显然比外面的更为珍贵。
沈玉在密室中转了一圈,接着又将书架上的物品全都翻动了一遍。就在这时,她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隐藏在角落里的匣子。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只见里面摆放着一块玉佩和一枚令牌。
沈玉伸手拿起玉佩,刹那间,一股暖流从她的手心传入身体,仿佛整个人都被温暖所包围。毫无疑问,这是一块价值连城的暖玉。而那枚令牌则呈现出黑色的狼头形状,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气息。沈玉思索片刻,对这枚令牌所属的组织一无所知,于是她又将其放回了盒子里。盒子里还躺着几封信,沈玉好奇地打开,但上面的文字却如同天书一般,完全无法辨认,显然并非北梁的语言。至此,沈玉心中已经有了定论:梁丞相绝对不是北梁人。
沈玉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些复杂的问题,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梁丞相身为蒙古族的三皇子,竟然故意害死了薛将军一家,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呢?
她不禁开始猜测到底有多少人知晓此事。那个梁中盈是否也牵涉其中呢?如果这件事情被揭露出来,镇西王府又将会遭受怎样的牵连呢?
更让沈玉感到不安的是,究竟还有多少人是蒙古族的内奸?他们与那些神秘的奏折之间又有着何种关联?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巨大而阴险的阴谋,这个阴谋甚至可能动摇整个大梁国的根基。
面对如此错综复杂的局面,沈玉感到一阵无力。她深知要保护好镇西王府并非易事,但同时她也下定决心要揭开这个阴谋的真相,将梁丞相及其同党一网打尽。
沈玉在密室里苦思冥想如何揭露梁丞相的罪行时,此时此刻,皇宫之中,皇帝正坐在龙椅上询问魏青玄道:“今日这三桩大案,爱卿可有查出些什么眉目?”
魏青玄双膝跪地,低头回答道:“启禀皇上,微臣尚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那沈府的刺客一看便知皆是死士。在京城之中,又有哪家胆敢豢养如此众多的死士呢?沈郡主曾言及两种可能性。”
皇帝听闻此言,顿时来了兴致,追问道:“哦?是哪两种,速速讲来与朕听听。”
魏青玄接着说道:“其一,或许是沈探花的文章招惹的祸端;其二,则可能是因其郡主的身份而招致他人的不满。”
皇帝听后陷入沉思,喃喃自语道:“沈探花的文章,若引起不满,也应是他国之人。那么,爱卿可查明这些刺客究竟来自何方?”
魏大人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据微臣观察,从他们的身高、肤色等特征判断,这些刺客应当是咱们北梁之人。”
皇上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而后对着魏青玄说道:“魏爱卿快快平身吧,且坐下与朕一同商议此事。”
魏青玄赶忙躬身行礼,起身后才敢抬眼看着皇上,待到他坐稳之后,皇上又开口问道:“这女子初来乍到京城,尚未与任何人有所接触,怎地其郡主的身份便惹出如此祸事呢?”
魏青玄听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启禀皇上,此女不但是郡主,更是镇西王世子妃呐。”
皇上闻之一愣,他自然也是知晓镇西王府那些糟心事儿的,对于崔柏崖这些年来的遭遇也略知一二。沉默片刻之后,皇上开口说道:“如此说来,王妃的嫌疑怕是最大了。依此推断,梁相府和镇西王府失窃一事,难道是沈府的报复不成?”
魏青玄低头沉思片刻,随后回应道:“皇上英明。不过,据微臣所知,此次镇西王府唯有文皖园失窃,而文皖园正是王妃所居住的院落。”
皇上听闻此言不禁笑了起来:“呵呵,如此看来,这件事情倒是愈发有趣了。可曾找到什么线索么?”
魏青玄连忙回话:“回皇上,目前尚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那么多的物品被搬运一空,却连半个车辙印儿都没留下。”
皇上听了说道:“有没有暗道?”
魏青玄听了沉思:“没有查找,还不知。”
皇上看了魏青玄一眼:“嗯,退下去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