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目光对视到了一块。
那双带着一丝丝苦涩之色的眸子，让江然的心里微微一动。
有些好笑，又有些可笑。
所以现在的柳清安眼中的这种眸光，居然会让他有一丝莫名的心动。
好在他很快就意识到了。
“江然，你还真是够丢人的，都这样了你甚至在一念之间会有感觉。”
所以……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期待柳清安刚刚没有否决？
期待柳清安会说点什么？
一瞬间，江然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很多想法，到了最后自己都觉得好笑。
对她的期待啊。
早就应该丢掉了。
丢在那年毕业的校园典礼上，丢在了凌晨空无一人的工作室里，死在了回忆的珊瑚海中。
一切就结束了。
自然无法重来。
覆水难收的道理，江然比谁都明白。
更何况。
受伤的人是他啊……
江然收回了目光，神色趋于平静，整个人的情绪都淡然了许多。
然而就在此时，一边的张慕青却是忍不住笑着说道：
“柳叔，咱们就是说，也看看我嘛！”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慕青凑了过来。
居然舔着个笑脸，就冲着柳明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