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这样的事?”陆华音还真不知道此事,说着她冷笑一声:“顾成寅去绣房做什么?莫不是他在绣房藏了什么人。”

    她原本只是打趣。

    与顾成寅成婚数载,她也算是了解顾成寅,这个人读书读的脑子都快傻了,为人清正,与京都那些纨绔全然不同,心里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

    对于男女之事,他从来都不热衷。

    更别提去外头沾花惹草。

    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没想到她一语成谶。

    许管家忍不住皱眉,“难道夫人不知道吗?就在前几日大人老家那边,有人来投奔大人,便是位柔柔弱弱的小娘子,且大人就把她安置在绣房里做工。”

    “据老奴猜测,大人就是去看这位小娘子!”

    他说着一顿,“可见大人与这位小娘子关系匪浅。”

    他虽然称顾成寅一声大人,可他清楚的很,究竟谁才是他的主子。

    “顾成寅啊顾成寅,我可真没有想到,他竟然偷人都偷到我眼皮子底下了,这叫我如何能忍?他怎么敢的,莫不是以为我这个当家主母不出气了?”陆华音勃然大怒。

    她起身就走,“走,我这就去会会那个骚狐狸,看看是哪来的狐狸精,胆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勾引我的人。”

    她带着几个婆子婢女,还有许管家与好几个侍卫,气势汹汹去了绣房。

    等她带着人到的绣房的时候。

    谢枝枝正在绣娘身旁,虚心的跟她学习。

    陆华音故意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贱皮子,竟敢勾引顾成寅。

    谢枝枝穿了一身洗的发白的棉布衣裙,头上也只插了一支木头做的簪子,就连府里最下等的奴婢都不如,长得也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也就算了。

    她还梳着妇人的发髻。

    显然,她已经成过婚。

    在陆华音看来,谢枝枝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眼中满是嘲讽,顾成寅怕不是眼瞎了吧!就这么下贱的东西,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而顾成寅竟然对她青睐有加。

    他不是瞎了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