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夸张的点了点头:“哦!对对对,就是这样,我想起来了……”
婴翀未置可否,他勾唇一笑,道:“江师兄,自打我入清灵峰,你我二人同屋共寝,夜夜相伴,怎的今日这般紧张。”
紧张?他当然紧张了!在一个屋子里睡和在一个床上感觉能一样吗?
况且他们两个抱的那么紧。
这事绝对不能让季宁臣知道,不然那小子定然能嘲笑他三天三夜!
正想着,房间的大门被人撞开了。
季宁臣扛着逐风走了进来,扯着嗓子便喊:“都日上三竿了,你们怎么还没起来!猪啊!”
然后,他便看到了江焕婴翀交颈而卧,靡靡细语的震撼画面。
季宁臣登时便傻在原地,怔怔望着床上的两人,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江焕的心底陡然升出一股天高任鸟飞的苍凉感。
“季师兄。”婴翀淡定的坐直了身体,道了声,“早啊。”
“早?啊?!”季宁臣用逐风剑指了指他们二人,“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还不爬起来。”
“季师兄,你吵什么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云楚楚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季宁臣一愣,猛地跳出门外,不待云楚楚现身便揪着对方的小辫子将她扯走了。
江焕长舒一口气。
一大早的,他到底造了什么孽。
虚弱的起身,虚弱的洗漱,虚弱的和婴翀来到了楼下。
季宁臣正在和云楚楚用早膳。
见他二人来了,云楚楚忙道:“江师兄,婴师弟,这里!”
江焕虚弱的走了过去。
他软软的坐在长椅上,四肢乏力双目无神,看起来比婴翀还病弱。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云楚楚将粥碗和筷子摆放在他二人面前,好奇道。
婴翀侧头看了魂不守舍的江焕一眼,笑笑:“江师兄昨夜喝太多酒了,还没有缓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