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臣脚下一个趔趄。

    “好了啊,抄门规总比挨抽强。”江焕收好药瓶插着腰走到他们两个面前,“行了,赶紧回去吧,还得抄门规呢。”

    “大师兄你也要走吗!”云楚楚急道。

    江焕和季宁臣同时惊讶的看向云楚楚:“怎么了?”

    云楚楚支支吾吾:“咱们都走了的话,谁照顾婴翀呢!我是女子多有不便,季师兄笨手拙舌的不会照顾人,我的意思是……”云楚楚难为情的顿了顿,“我的意思是大师兄你可不可以留下来照顾婴翀啊。”

    江焕:“……”

    “师妹,你鬼迷心窍了吧!江师兄可是黄花大公子,这光天化日孤男寡男的,共处一室算是怎么回事。还有!”季宁臣气愤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笨手拙舌了!”

    云楚楚抖了抖,却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自己被齐若素封嘴时的场景有多惨,和季宁臣吵道:“季师兄,你休要胡搅蛮缠哦。你平日里没少往江师兄的房里跑,抢江师兄的床,抱着江师兄一睡一晚上,那个时候我怎么没见你说什么孤男寡男的事!”

    季宁臣被云楚楚怼白了脸:“我什么时候抱着他睡觉了,他都是把他踢下床,抱着他的枕头睡!”

    “你就抱了,我看见了!”

    “好了!”江焕脑袋里嗡嗡的:“你们赶紧出去,我今天就睡婴翀。”

    季宁臣和云楚楚齐齐一愣,满眼震惊的望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