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岳,咱们去山上走走好不好?”
岳岳当然没意见,江平夏也换了身轻便的衣裳,问过了工作人员,俩人就找了条好走的路慢悠悠的往山上晃悠。
这会儿中午已过,温度比早晨升了点,还是带着丝丝的凉意,他们走的这条小路,沿途刚开始冒出绿色的嫩芽,还有些不知名的小花,岳岳一路上兴致很高,来回的乱跑。
尤其看到有些山雀,更是新奇,非说要要回去给奶奶看,山上的鸟可能是不太见人,岳岳丁大点儿个小人更是不足为虑,每次岳岳跑过去,鸟就跳开,远远的保持一点距离,却不离开。
这是把岳岳溜着玩了。
江平夏走了会儿也来了精神,快步跟在儿子后面,还见着不少熟悉的野果,江平夏用摘了一小捧,边走边吃,那果子跟印象中的味道差不多,一口能酸个跟头。
看着日头偏西,山上的温度降的也快,江平夏背着累了的儿子往山下走,正好碰上往回走的几波人。
岳岳在她背上晃了几下,高声喊了一句:“爸爸!”
丁宜年的身上带着一股子青草和焚烧的味道,他把岳岳抱到怀里,顺手摸了下江平夏的脸:“出来多久了。”
“就一个多小时吧,在屋里有点闷,你们这么快就弄完了?”
“早着呢,今天只是去清理下杂草,正式的仪式要明天才开始。”
这趟祭祖丁家来的人非常多,除了丁宜年这边的,还有不少散落在外的分支,大部分人江平夏连名字都记不住,所以除了正式祭祀那天,其他饭还是大家各吃各的。
江平夏下午的时候才吃了一顿,这会还不觉得饿,丁宜年拉着她在阳台的沙发上看风景,偌大的太阳落了一半在山下,像个橙色的咸蛋黄。
江平夏为自己诡异的想象咽了下口水,觉得今天真是邪门了,怎么满脑子都是吃东西。
第二天起床就是漫天的大雾,山里的雾湿气重,江平夏从小就是山村里长大的,见着这雾十分有归属感,干脆直接穿着睡衣去阳台上做拉伸运动。
丁宜年在山上走了一天,醒来的时候顺手在旁边摸索了下,只找到了睡得摊成大字型的岳岳,随意洗漱了下,他在屋里绕了圈,才看到坐在阳台一脸严肃的江平夏。
“怎么起的这么早。”
丁宜年顺手捏了下老婆的脖子,问道:“大清早的谁惹你了,我给你出气。”
江平夏抬起右腿放在他膝盖上,有些无语的说道:“好不容易想拉个筋,抽筋了,快给我揉揉。”
江平夏心血来潮在阳台上做运动,刚来个起手式,就觉得小腹一阵抽痛,随之而来的就是小腿拧到了一样的疼,坐下了后她又发现,腰上竟然多了点肉出来。
虽然只是一点点,那也很要命了,江平夏正在腹诽,难道是老过舒坦的日子被养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