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舒此时一脸迷茫，她从来没见过姬烛照这样的情况。
“你不是号称福德真仙转世，身负巨大功德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她不禁感到一丝羞愧，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魔道中人！
自己身为灭天门门主夫人、素女道圣女，被誉为天下第一魔女，却没有姬烛照身上的这些异象。
毕竟，她所修炼的主修功法《七情六欲阴阳诀》，
比起灭天门的功法特效来说，实在是相形见绌。
见李望舒发问，姬烛照一脸认真地说：“夫人对我一片赤诚，我当然会如实相告。”
“夫人可能不知道，其实我除了姬烛照这个名字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什么身份？”
李望舒好奇地问道，心里暗自琢磨着，难不成他还是某个魔道巨头的子嗣？
姬烛照神情十分肃穆：“我乃太古洪荒东王公，曾经统领万仙，征战四方。因此，我天生就拥有功德，但同时也伴随着业力。”
李望舒：......好熟悉的说辞。
这不就是李幽荧常说的话吗？
难道姬烛照跟她待久了也被带偏了？
看到李望舒没有说话，姬烛照接着说道：
“夫人，你应该也清楚，我以前一直在玉虚书院修炼，不太可能会杀很多人。”
“但是我身上出现的魔道异象可是货真价实的，如果我不是东王公转世，又怎么能解释得通呢？”
李幽荧：......
这个问题......她确实也想不明白。
就像唐家人无法理解一样。
最初姬烛照加入玉虚书院时，天空降下功德金莲，引起轩然大波。
然而大家都亲眼目睹，姬烛照在接下来的两次修为突破中，耗尽了自己的全部功德。
这正是唐家人当时自信满满地提议使用鸿蒙量天尺来测量功德的原因。
结果，他们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