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感激梁青的所作所为,等你儿子当了皇帝之后,就让梁青当全国兵马大元帅,甚至要封一个郡王等等。
罗汝淮和莫自忠这次学聪明了,找来一些有手艺的人,把这封信给做旧,显得不是这两天才完成的,然后拿着湘王太妃以及钱不遇的口供和书信再次提审梁青。
这次二贼,不仅把口供书信都弄得十分的详实,更是在拷问的刑法上面也做了一番改变。
他们弄出了一种新的酷刑,叫做‘披麻问’、‘剥皮拷’,其实就是将麻皮揉得粉碎和熬的烂熟鱼胶混在一块,具有相当的粘性。
粘在皮肤上一扯,便能像五二零胶水那样,把皮都给扯开来,这种酷刑可是相当恶毒。
罗汝淮和莫自忠二贼以为这样便能够万事俱备,再次将梁青提到堂上来。
此时梁青手脚都被上了镣铐,可是依旧走得笔挺站得笔直。眼神依旧充满了正气,与二贼的阴戾之气截然相反。
二贼见梁青此刻依旧目光灼灼,没来由地心虚。
罗汝淮一拍惊堂木,“梁青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
梁青岿然不动:“本帅没有什么可以招的。”
莫自忠阴恻恻地冷笑一声,“梁青呀梁青,看起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来人啊,把罪证给他拿出来。”
梁青奇怪有什么罪证能够牵连到自己,不过他心里面干净,绝不相信什么罪证
有个衙差上前展开了钱不遇和湘太妃两个人是写的书信和口供,梁青看后皱着眉头,心里边不住地痛骂:这帮奸贼!奸贼啊!为了诬陷自己,居然牵连如此无辜之人。
那钱不遇和湘太妃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他们在朝中既没有势力,在朝野也没有支持者,他们当皇帝当皇太后当国师,哪来的信心?这一看就是随意的捏造。
罗汝淮见梁青,脸色阴沉笑道,“怎么样?这下是人证物证俱全吧,你还有什么狡辩的,痛痛快快地招了,大家都好说,要是还敢强词狡辩,可莫怪本官对你动用大刑。”
即便如此,梁青依旧哈哈大笑,“你们这帮无耻之徒,可真是下了功夫,把这谎言编得还挺圆,明面上陛下若在战场上遭遇不测,湘王的确是皇位的最佳人选。
估计你们一开始也是想选湘王来当皇帝,好控制,可没想到,陛下在战场上没有遇到你们所想的那些事,于是便顺水推舟,将他们当作诬陷本帅的棋子。
你们这些人的心思,本帅一眼便能看出,何必来这套虚招子。你们以为拿出这么一点所谓的证据,本帅就会屈服吗?你们瞎了狗眼!”
啊啊啊!
二贼气的是暴跳如雷:“好啊,好啊,让你给脸不要脸,上刑!”
左右衙差把调试好的粘胶,一层一层地搭在梁青被扒掉了上衣的皮肤上。
等粘胶牢固的时间,罗汝淮和莫自忠再一次问道:“梁青,这可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招的话,可不仅受皮肉之苦了。
说是不是你出卖了陛下,出卖了将士们,才导致十几万将士死在战场。
是不是你与钱不遇和湘太妃商量好了,要让陛下死在战场,好成全你们的奸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