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吓得一哆嗦,含着泪跑出去了。

    爷真凶!

    苏婳听见春草挨骂了,撑着身子朝外看,却看见靳珩回来了,手上除了白玉膏,还多了一条帕子。

    苏婳忍不住帮春草说话,“爷,春草和裘嬷嬷是被前院王管事叫走的,她们也是没办法。”

    靳珩沉着脸不说话,坐在床边,轻柔地帮苏婳擦身子。

    苏婳一时竟分不清,自己是疼还是痒,亦或是什么别的感觉。

    总之,酥酥麻麻的。

    突然,苏婳身上一凉,唇边溢出一声娇呓。

    “爷,疼。”

    靳珩呼吸一沉,喉结轻滚,音色染上几分沙哑。

    “别动,很快就好。”

    靳珩指尖触到一片细腻柔滑,他强压着心中翻涌的各色念头,帮苏婳擦好了白玉膏。

    靳珩轻轻在苏婳身后吹了吹,“刘管事收着力道呢,没伤筋动骨。”

    苏婳放开紧咬的红唇,轻应一声,脸都红透了,没成想让她更脸红的话,还在后头。

    “以后你就睡在我房间,不必回去了,我天天给你擦白玉膏。”

    不是过些日子就能好吗,哪用天天擦白玉膏,靳珩打的什么主意,苏婳心里清楚。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早晚是他的人,她现在的身份,没了靳珩的庇护,就是死路一条。

    也不知道自己那封信,到没到扬州。

    苏婳想到了什么,轻声道,“爷,奴婢这几日不能伺候您用膳了。”

    “无妨,这几日就让裘嬷嬷做饭,待你身子好了再说。”

    靳珩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看不够似的。

    满脑子想的都是若是她好了,身上全部束缚褪去,该是如何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

    赵雪梅白天在秋桐院被靳珩下了面子,又被骂下贱、爬床,什么身份、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