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林心悦动作的完成,她现在看起来倒是衣冠楚楚了,但是某人——
白树海看了眼对方男人不知羞耻挺起的健硕胸膛,无意识地开始和自己的进行了一次对比。
嗯,他赢了。
因为他除了给悦悦,是不会给别人随便看自己的胸膛的。
哼,真是不知羞耻。
糖目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毕竟……他好像也比不过。
不过,比不过就比不过了,这就是这一届厉家上将的教养吗!
一瞬间,糖目觉得一旁只会怒吼,明显不招悦悦待见的厉沙晨都变得和蔼可亲了起来。
几人身后的人群中,一个很是消瘦的士兵那张阴柔白皙不见阳光的脸上出现了扭曲的狠辣神色,而周围人目光注视着屋中人,没有半点关注这异常。
四个男人都开始挺直腰板的挺直腰板,站姿优雅的站姿优雅,抬头挺胸的抬头挺胸。
属于男人之间的眼神较量也开始了。
独属于上将气势的压迫感瞬间施加在狭小的办公室,上将大人以一敌二——厉沙晨不算,这个从来没有被放在眼里过。
糖警督表示和我打上下级压迫?
不好意思,我们可不是属于同一个系统的。
白树海表示他如今也是一方世家家主,已有驻地,虽只有区区两百人,但未来,他的成就未必会在厉北庭之下。
哼,厉家这个老大的位置,坐得太久了。
糖警督幽幽开口,一开口就是官腔:“关于李司白,厉上将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厉北庭闻言不慌不忙:“我不明白糖警督的意思,你是说李院长?”
“泛泛之交。”
“可是所里查到您给李司白下达了一些‘关照一下’的指令,”糖目的脸上皮笑肉不笑地假装开着玩笑:“优待一个罪犯,难道说您对李司白有什么超越世俗的感情不成?”
这话说的,仿佛厉北庭只有两个选择似的,要么承认有情、要么承认自己特意利用职权优待一个囚犯,甚至很有可能是对方背后之人。
厉北庭的神色也冷了下来:“糖警督应该知道,办案的流程。”——证据。
糖目没有被这眸色压迫,勾起嘴角道:“我会遵循流程的。”
眼看几人谁也奈何不了谁,林心悦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