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骄不躁,平静下中规中矩的态度并未被陈庆海看在眼里。
陈庆海本就看不惯她,先前她请假没来,6组暂时安宁了一点时间。
现在又见着她了,陈庆海刁钻跋扈,斜睨冷眼围着她转了小半圈,嗤笑哼哼道:
“怎么你这是病养好了?哟,怀孕了呀。”
“国英社的几条硬性规矩,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吧?等级制度,阶级分工,不可以越级!”
“就算你是过来实习打下手的,请假是不是也该向我请,由我去跟相关人员上报,你让谈主任过来通知我是什么意思?”
陆淼当时难受,打电话帮忙请假的陆远征。
陆远征不清楚国英社内部,就直接联系的谈老师。
而陆淼又是由谈老师带进国英社的,跟谈老师说,其实也没什么毛病。
对陈庆海而言,仅是传达消息的人,是传达室接听的同志,还是谈老师的区别。
真就是非常小的事。
而且话说回来,陆淼能力优越,说她是实习工,可她干的活儿早向正式工看齐。
再者说,她本质上是在校学生,她有空就来,没空就不来。
这是一早就说好的事。
至于请假
请了是礼貌,不请也无所谓。
怀孕身体原因,这更是没办法的事。
陈庆海追求等级制度,阶级分工,这没毛病。
可他拿正式工那一套强制要求陆淼,这本身也不算合理。
陆淼本来想和气解释两句。
可陈庆海说便说,还捏着手里的纸质文件袋戳着她,逼得她往后退。
身旁就是倾斜的楼梯走道,小风吹来,陆淼一阵哆唆。
侧目打量一眼,她便心生恐惧,抓紧了曲折的拐角扶手。
生怕会滚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