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喜气洋洋拿了钱,嘴里念着陆淼好,心里想法也坚定起来。

    这个稻花鱼的副业行当,还是可以搞一搞的!

    差不多的时间里,徐尧脑袋缠着纱布绷带,也从县里回来了。

    如傅璟佑所说,徐尧膝盖骨被打出了问题。

    又是一路磨磨蹭蹭从县里走回来的,到队里时,徐尧受伤的那条腿的绷带上,已经渗出了血迹。

    这事儿徐尧干得不好,也不地道,但这次也让他吃了不小的苦头,人险些磨去了半条命。

    徐尧回生产队,贺宏进也没让他歇,直接让人把他叫去了贺家。

    那天晚上闹得大,徐尧和枣花衣衫不整地从稻草垛后面出来,大半个生产队的人都看见了。

    枣花娘想法已经落定,徐尧是非娶她姑娘不可了。

    贺宏进转述了枣花娘的意思,徐尧一开始还不肯。

    徐尧并不是真的想结婚,实在是生活又苦又累,没有盼头。

    队里的姑娘、小媳妇儿多得是,他随便勾搭几个,日子就能好过不少。

    指望不上吃肉,说点甜言蜜语偶尔混几个鸡蛋吃吃,还是没问题的。

    再说,真要结婚,他也不可能跟枣花结。

    一来,枣花属于长相踏实一类的朴实女孩,她不漂亮。

    二来,枣花家里除了枣花,就是枣花娘。

    枣花娘有接生的授意,每回给人接生,也能得一些丰厚的好吃。

    可光会接生有什么用?

    又不是天天都有孕妇给她接生。

    一家就两个弱劳动力,过去娘俩在生产队里干活儿,养活自己都紧巴巴的。

    他就是娶媳妇儿,也是冲着改变现状去的,可不是上赶着给人做牛做骡子的。

    要他跟枣花结婚,填补枣花家的壮劳力空缺?

    不可能!

    徐尧态度坚定,就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