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看的红色电影,里面许多革命老战士在战场上,就是靠这个熬过来的。
梅子的炒面粉放在这边,事后也经常过来。
她来时不空手,捡的煤核儿自己拿回家留着,有时候路旁遇上一点木头、树杈子什么的,就拿到这边院儿来。
梅子眼里也有活儿,有时候唐梅在院里洗衣服,两个孩子哭闹,她就帮着带孩子。
再不就是唐梅带孩子,她帮着洗衣服。
赶上陆淼在家的时候,梅子就会在这边待得久一点。
要是傅璟佑在家,甭管身旁有没有旁人,梅子就跟怕傅璟佑似的,总是跑的很快。
陆淼还笑过。
说傅璟佑是属猫的,梅子就是属耗子的。
每次过来见了他,都有种吓破胆的阵势。
傅璟佑的课比陆淼多,很多都是下厂实践课。
人大的师资条件比军大差得多,电机专业,除了物化是跟老师学。
其他的专业性内容,很多时候都是到厂里跟对接的工人老师傅学。
课程虽然多,但是也算不上忙碌。
只是说,傅璟佑太想早点学成了。
除了午饭期间空出来的搬运时间,他恨不得能钻进书本里才好。
平时回来,唐梅忙着做饭,他帮着带孩子的时候,手里还要捏一本书时不时看两眼。
至于梅子?
傅璟佑知道胡同里有这么个人,也经常上家里来,但是他从未正经留意过。
陆淼打趣他,他只抬头看一眼,认真听完后,“哼哼”笑两声,便再次低头看起了书。
陆淼抱着明毅亲了两口,转身轻轻踹他:
“你要看书,就再点一根蜡烛,这煤油灯蒙蒙亮的,回头眼睛坏了。”
“不会。”
“怎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