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谷场上光着膀子干活的小伙子们,偷偷摸摸,还是爱看她。

    傅璟佑默默看在眼里,却并未阻止陆淼去打谷场那边。

    漂亮的花,应该热烈的绽放。

    不能因为属于他,就这不许,那也不许。

    尽管心里隐约搀杂着一丝丝的不痛快,可傅璟佑还是更倾向见证陆淼的阳光明艳。

    陆淼去打谷场上的次数多了,打谷场上干活的小伙子们也受恩惠。

    不愁没水喝,偶尔还能蹭一两个番茄、小黄瓜解暑吃着玩。

    东打谷场热闹起来,甭管男女老少社员,都爱分配到那边的活儿。

    这股热闹劲儿,也吸引了贺三贵的注意力。

    贺三贵是队里有名的懒汉,平时能躺着绝不坐着,能浑水摸鱼,就绝对不会正经干活。

    只是不过因为上次队里姓陈的那个女知青要的东西太过邪门儿。

    贺三贵在弄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被咬到。

    就那几天的功夫,把他一辈的胆量都给用完了。

    贺三贵也好奇那个姓陈的知青要那玩意儿做什么。

    事后偷偷摸摸的,也跟着瞧了两天。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陈妙妙往傅家院里抛东西,但陈妙妙总往傅家这边打转,贺三贵多少也能猜出一点。

    想到某种可能,贺三贵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这段时间明里暗里的,贺三贵也在偷偷留意傅家的动静。

    傅家安稳如常,没传出什么特殊动静。

    贺三贵既觉得松了口气,又觉得提起一颗心。

    这一来二去的,见东打谷场热闹起来,贺三贵鬼鬼祟祟的,也摸了过去。

    原是想近距离看看傅家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结果连着撞见几次陆淼去打谷场送水,贺三贵心里就动了点别的念头。

    每天去东打谷场那边猫着,几乎快被贺三贵养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