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住步伐，回身望了眼雨幕中高大的事务所，忍着痛楚回到了车上，掏出手机看见了沈靳城的备注。
唐暮心靠在椅背上，闭眼接听了电话，“还有事吗？”
“我早上跟你说过的话，你忘了？”沈靳城一句废话都没有，低冷的询问里夹带着喘气声，像是在快步走动着。
唐暮心睁眼看着挡风玻璃上密集的雨水，摁着听筒吸了吸鼻子，调整好嗓音平静道，“没忘。但是我看见纪律师在你的办公室里，不方便进去打扰，就先离开了。”
说到这里，沈靳城那边忽就没了声音！数秒后，他问道，“你听见了多少？”
“……”唐暮心看着被拽得通红的手掌，麻木的掀开唇，“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不过麻烦沈律师转告纪律师，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可以直接跟我说的。”
“下车。想说什么，自己去说。”
他冷酷的命令几乎淹没她的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