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我表演的时候了!
“法师说的不错。”公输才这时上前一步道:“昔日魏越联军就是打到此处,再难突破,才无奈退军的。”
“当年的鹿河有一座桥,直通两岸,当商国把这个桥拆掉后,鹿河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险地,过之难如登天。”
他转头看向随巢,“我用神意开道,可过此河,巨子一定跟紧了。”
这河这么宽,用“如履平地”铺一条路过去,能要了公输才半条命。
但他一想能让墨家这么多人欠下他的人情,便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了。
随巢婉拒了公输才的“好意”,这条路线是他定的,自然有他自己过河的办法。
只见他取出一个机关球,往天上一抛,那机关球瞬间爆开,闪烁出耀眼的青光。
“哈哈哈!随巢,你终于来了!可让老夫好等啊!”
先闻其声,后见其人。
一个胸襟两散,长衣垂地的邋遢怪人赶来了崖边。
随巢露出笑容,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从自己的机关盆里取出了一只仍旧温热的叫花鸡。
那个邋遢怪人看到叫花鸡之后两眼放光,一把揽过来吃的满嘴流油。
“好香!好香啊!还是十年前的味道!”
公输家永远不会将机关术应用在“烧鸡”这种事情上,就连墨家,这么干的人也很少。
但年轻时的随巢,就愿意琢磨怎么用机关术做美食。
有一次他偷偷做叫花鸡奖励自己,结果刚做好,就被一个循着香味过来的人一把抢走了。
他想要抢回来,结果那人五口就把一只鸡吃干抹净了,擦干嘴角看着他。
意思是:“还要。”
要个屁……一个墨家的人想要攒够一只鸡的钱,可不是一个短日子。
随巢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哎哎哎……别动手,我给钱就是了。”
那人翻遍了全身,掏出来三个铜板。
随巢眼睛一红,就要继续抡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