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陆政霖,陆家其他人对突然曝出的监控录影,都毫不知情,也没有防备。

    陆家乱成了一团。

    陆夫人冲到陆父的面前,抓住陆父的衣服,愤怒质问,“陆政霖,你为什么要跑去幼儿园,抽小月牙的血?为什么?”

    陆父眼底闪过一丝厌烦和不耐,板着脸推开她的手。

    “我做事,不需要向你解释。”

    猜到了什么,陆夫人的眼里迸射出浓烈恨意,声音嘶哑大叫。

    “那个女人得了白血病,你想要救她,所以你擅自带人去抽了沉长歌女儿的血,拿去做配型,是吗?陆政霖,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人渣!我为了你,将陆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可你竟然还惦记着那个女人!”

    “蒋雅惠这个贱-人,我诅咒她不得好死……”

    “啪!”

    陆父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在陆夫人震惊,难以置信的神情中,他咬着牙愤恨开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惠惠是怎么患上白血病的!”

    闻言,陆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但很快,她就被愤怒和妒恨淹没。

    “她会得白血病,都是被你害的!”陆夫人恨恨地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你那么多年了,还对她念念不忘,甚至有时你在跟我做那种事时,却忘神地喊着她的名字,我也不会置她于死地!”

    陆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如果你没有收买蒋家佣人,把有辐射的石头放在她房间,她就不会得白血病,我也不会去抽小月牙的血,去跟她做配型,就不会被陆千墨抓到把柄;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心胸狭隘。”

    “我丈夫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反过来怪我心胸狭隘?哈哈哈……”陆夫人疯了般大笑起来。

    陆父望着她癫狂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嫌恶。

    他松开了掐住陆夫人脖子的手,转身去打电话给宗政越。

    “陆先生,有什么事吗?”宗政越语气冷漠。

    陆父放低姿态,“宗政越,我承认我没经过你同意,擅自抽了小月牙的血,是我的不对。你看在我是沉长歌父亲的份上,赶紧召开记者会解释一下,说都是误会一场。”

    “幼儿园的监控影片,是陆千墨曝光的,我不可能帮你打他的脸!”宗政越冰冷果断地拒绝。

    “我是沉长歌的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我陆家!”陆父急了。

    “你没有养育过她一天,算她哪门子的父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长歌知情且同意的。”宗政越冷笑告诉他,“与其求我,不如好好想想,陆千墨手里还有多少扳倒你陆家的证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