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想起江墨澜说的那些话,心底还是有些震惊、生气。
“江墨澜那个疯子说了一些疯言疯语,说什么喜欢我,然后还试图挑拨离间,说江月瑶制造我哥出车祸的事,你之所以查不到证据,是因为与你有关。”
闻言,宗政越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倏地收紧,眼底掠过一抹冰冷杀气。
他全身紧绷着,屏住呼吸问:“那么,你信他的话?”
“宗政越,你是不是真的当我一孕傻三年了?”沈长歌没好气哼了一声:“我明知他在挑拨离间,怎么可能会信他的话。江月瑶制造我哥出车祸是蓄谋已久,以她的手段和江家权势背景,能够做到及时销毁证据很正常。”
“宗政家族是云国第一豪门,但不代表你是无所不能的神,查不到江月瑶犯罪的证据很正常;江墨澜想以此给你扣上我哥的车祸与你有关的罪名,简直荒谬又可笑。”
江墨澜挑拨离间的话完全禁不起推敲。
沈家与宗政家族无冤无仇,沈延卿是她哥,他的大舅子;在认识宗政越之前,他们沈家完全没有接触过宗政家族的人,这就意味着不存在恩怨仇恨。
他有什么理由和江月瑶联手害她哥?
车子在红路灯前停下,宗政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跟那些人置气了。”
“有些生气他泼你脏水。”沈长歌说。
当时在火锅店她太生气了,气得脑子嗡嗡的,以致在骂江墨澜的时候,没有发挥好。
“那等会儿吃了晚餐,我们再去逛会儿街买买买消消气。”
“不了,今天花好多钱了。”
“多少?”
“应该有一千万。”
云国的金价是每克六百多,做成首饰会有一个加工费;一件首饰的价格,大概是黄金价乘以克数,再加百分之五到八的加工费,加工费主要看首饰制作的复杂程度。
“才一千万,等会儿吃了饭你还不开心,我们再去花几千万。”
沈长歌:“……”
他说才……才……
“不用了。”沈长歌连忙拒绝:“花太多钱,我晚上会睡不着的。”
“你就这点出息。”宗政越无奈又宠溺嘲笑道。
才几千万,她就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