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宗政越在浴室里折腾了一番,沈长歌躺到床上,想狠狠踹他一脚,可现实是连抬脚她都觉得费力了。
“宗政越,我觉得你不对劲。”
“何以觉得?”
宗政越挑了下眉。
沈长歌微蹙眉头,神情严肃看了他一眼:“哪儿不对劲,你自己没察觉?”
“没有。”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沈长歌佯装不悦转过身背对他,裹紧了被子。
留宗政越苦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到自己哪儿不对劲。
待把头发吹干,宗政越钻进被窝里,将她搂进怀里:“长歌,哪儿不对劲?”
“你自己想。”
“想过了,没想到,你告诉我。”
“不说。”
“说不说,嗯?”宗政越捏了一下她,威吓道:“不说,等会儿想说就来不及了。”
沈长歌红着脸连忙拉开他的魔爪,双手护在胸前。
她咬了咬唇,说道:“宗政越,你要不要去看看男科医生?我觉得你时常得不对劲,哪有那么久的。”
时间长就算了,关键他大多时候都要来两次以上,并且还频繁的,也不见他虚。
她曾在网上查了一下,据说四十分钟以上就不正常了。
“我有定时体检。”宗政越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过,我确实有病。”
如果她没有失忆的话,就不会对他那方面大惊小怪了。
沈长歌转过身,认真看着他。
“真的,什么病?”她严肃地问。
“性……”他悄声在她耳边念出最后一个‘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