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卿忍不住大骂:“傅寒山,你别太得寸进尺。”
前一刻逼跪,下一秒又改变主意。
把他们当猴耍呢。
傅寒山却是一脸无辜的神情:“延卿,我不过是报那日之仇而已,何来得寸进尺之说?”
“你绑架了我家小歌四年的仇,我还没跟你算呢!立刻把小歌的药给我!”沈延卿的眼眸怒火在燃烧。
心骂:要不是这孙子大门紧闭,缩在屋子里,他非得打死丫的!
傅寒山看了眼腕表时间,作势打了个呵欠,紧接着迅速拿起放在阳台边缘的手枪。
“行吧,药给你。”
说话的同时,扣动扳机朝着宗政越“砰”地开了一枪!
子弹没入肩膀,鲜血染红了宗政越赶着出门而没来得及换的睡袍。
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药!”
看着他面不改色,傅寒山恨恨地咬了咬牙,静默半晌,才将手中的褐色小玻璃瓶抛下去。
宗政越接住傅寒山丢下来的小药瓶。
瓶子里装着一颗深咖色的药丸。
“去医院。”
宗政越将药瓶紧握在手里,转身朝路边走去。
沈延卿抬头冷冷看了眼傅寒山,撂下一句:“傅寒山,给老子等着!”
随即离开了。
坐在车上,他看宗政越用手捂着肩膀的伤口。
“你的伤怎样?”他问。
“死不了。”宗政越脸色有点苍白,语气却不以为意。
四年前他在m国受的伤,比现在的要严重十倍,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沈延卿把他手中的药瓶拿过来,拧开盖子闻了一下,一股很浓还难闻的苦药味儿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