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六爷回头看了眼,露出嗤笑,“不要触霉头。”
“可四少的那里还是影响到了我们这边的生意,”助手皱着眉,有些不懂:“由着四少的事扩展,对我们裴氏的生意并没有任何的益处,家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裴六爷吸了一口烟,眯着眼,警告:“家主的闲话也是你能说的?”
助手立即闭上了嘴。
这地方确实是不适合说其他。
裴六爷上了车,脸色就阴沉了下来,隔着玻璃窗,深沉地看了眼那道门。
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角落处转了进去,来到捻着佛珠的裴度身后:“六爷似乎有些不满。”
裴度抬起手,做了个冷淡手势。
手下后退,看了眼这个权势滔天的年轻人,肃静的午后,衬得这位格外冷寂!
*
裴骞这边。
听说裴六爷刚从裴度那边出来,赶紧过来:“六叔,怎么样。”
裴六爷冷着脸坐在那,颇为威严。
裴骞没敢追问太急,但他眼中的急切却是骗不了人。
“家主的意思是不管,”裴六爷的声音又冷了几分:“这事你们父子俩看着办,损害到裴家利益,别怪裴家翻脸无情。”
裴骞脸色煞白。
裴六爷没跟他多说,送了客。
裴骞的父亲早几年就因病去世,现在只有一个老太太在别处养老。
早年裴家的发展,有他老子的卖力。
现在裴述出事了,裴家就想要撇清关系,怎么可能。
儿子还在里边受罪,齐家那边,哪怕是受伤在床的齐盈也被带走调查,没一人幸免,他现在就算是想要找齐家人算账也找不到半个人。
此事,他们也只能自己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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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