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时，周玉也问随行的樊莉。
樊莉皱了皱眉，淡声道：“我这边确实是联系上了，对方在和华信集团少东家会面。”
“姜氏？”周玉也坐下，看了樊莉一眼。
樊莉点头，心中一阵发苦。
对方表明得很清楚。
他已经投向了姜家！
“姜家企业和周氏企业一直存在这方面的竞争，听说上次谈合作没谈成，没想到，姜家这是存了要和我们集团抢人的想法。”
樊莉跟在周延溪的手下做事，知道不少事。
周玉也微微抿唇。
被称为少东家的，除了姜司南外，就没有别人了。
周玉也让夏眩按照地址过去。
东泉庄园。
姜司南将郑总送出来，就看到了周玉也的车停下。
樊莉一看到郑总就连忙跑过来：“郑总！”
郑总看到樊莉，并没有尴尬。
听说他们内部换了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周家五小姐进去，郑总就对他们集团产生了怀疑。
所以他转身将资金交给更值得信赖的华信，并不觉得有什么错。
“郑总，关于您撤走资金的事，我们可以……”
“樊小姐，”郑总的脸色微沉，语气严肃：“你们内部的操作让我很失望，我不会将自己的身家交给一个只有混乱私生活的人来管理。且不说这方面，敢问你们用的人，是否具备那种稳当操作的能力？”
说这番话时，郑总的目光越过樊莉，落到了身后下来的周玉也身上。
周玉也全然听到了。
她知道，这话是故意大声说给她听的。
姜司南与周玉也微微点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
客户选择他，也是对他们的信任，并非是他姜司南有意挖对家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