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剧烈的心跳,垂着头说道:“小僧愚钝,不知教主所说何事,请您示下。”
白衣人放下茶杯,淡淡说道:
“针对房遗爱的谋划,你可以暂时先停止了。”
“什么?!”
辩机和尚霍然抬头,失声叫道:“这是为何?扳倒房遗爱,是我们早已定下的计划啊!”
“计划有变。”
白衣人看着他,平静的说道:“如何对付房赢,我自有他计。”
“这…怎会这样!”
辩机和尚脸色铁青,咬了咬牙道:“教主!房遗爱治好了秦公,声望如日中天,连我这个活佛都镇不住他。”
“若是现在不动手。”
“恐怕此子日后尾大不留!”
见他如此坚持。
白衣人的声音一下变冷:“本座说的话,你没有听清吗?”
辩机急忙道:“可是教主……”
“够了!”
白衣人冷喝一声。
他站起身来,看着辩机。
即便有帷帽遮挡,隔着白纱,也能感受到那双锐利无比的目光。
“你的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再说一遍,立刻停下来,莫要影响了我的大计。”
说罢。
白衣教主一甩袖子。
与辩机和尚擦肩而过,迈步走了出去,身影迅速消失在远方的丛林中。
辩机和尚站在原地。
气的浑身颤抖,脑门青筋绷起,英俊的脸上一片狰狞。